“兄弟們,你說我們這次會有多少的金條,這個村長是不是太慫了,上次過來的時候我感覺還沒有回過神來,老大就帶著我們離開了,真是不盡興!你說是不是?”潛進山村的“四人小分隊”在路上慢慢的摸索著前進,其中的一個小廝對著後麵的夥伴說到。
“就是,上次真是太快了,我都還沒有開始玩,他們就主動上交黃金了,真是掃興啊!”
“對對對!我都沒有露臉呢,就打道回府了,這是沒意思!”
一時間,後麵的小夥伴都附和著他答到。
可是少了一個聲音,一開始的時候,前麵的那個小廝隻顧著的得意了,根本沒有顧及。
“唔!”四人走著走著,後麵突然發出了一聲悶哼聲,讓前麵 的那個小廝眉頭皺了起來,快速的轉過頭向後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後麵哪還有什麼夥伴,此刻已經隻剩他一個人了,剛才發出悶哼聲音的,就是站在自己身後的兄弟,但是現在,除了腳下還有一些鮮血,就沒有了其他的東西了。
他的內心現在就隻剩下了恐懼,一絲絲的汗水從她的額頭上接二連三的流淌下來,她的手戰戰兢兢的伸向了隨身的包,裏麵裝有信號彈,但是還沒有等他拿出來,一張冰冷的臉龐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雖然天色很黑,但是他能依稀的感覺到,那張臉的嘴角出處,還冒出了一股淡淡的熱氣,還伴隨著一絲血腥的味道。
“這幾個家夥是怎麼辦事的,去了這麼久了,一點回複都沒有,人也不見來一個,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進去看一眼,給我吧那四個混蛋給我帶回來,我非扒了他們幾個人的皮!快去!”在村口外麵等候了許久,一直不見自己派去打探消息的幾個手下,頓時就讓她感覺到一陣憤怒,一揮手,再次將三個手下給“送”進去!
毫無征兆的,又是一次泥牛入海,一點消息也沒有,沒有信號彈,沒有手下出來。這個土匪頭子的心裏麵已經有點恐懼了,但是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麵,他也不好顯示出自己害怕的一麵,所以,他選擇了用憤怒來掩蓋自己的害怕。“他嗎的都不想活了,這幾個?”他憤怒地自言自語道。
後麵的一個小廝看見他的老大這番模樣,給他丟了一個這樣的假設,而正是這個假設,讓他們逃過了這一劫,“老大,你說是不是那個村長告訴了官員,那個官員派人在進村的途中安排了埋伏,我們剛剛進去的幾個兄弟說不一定就是被埋伏了,所以才沒有發信號彈啊!”手下小聲的對著他的老大說到。
聽見自己的手下都開始有這樣的想法了,他也開始有點害怕了,而且現在還有這麼一個好的台階下,自己要不要抓住呢?
但是一想到這樣做的話會讓手下們心寒,他眼珠子一轉,一個計謀瞬間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麵,“這個兄弟說得有道理,我們現在的狀況有點危急,說不一定在我們回去的路上就已經有埋伏了。而且你們看,為什麼村子的外圍房子一個人都沒有,全跑到了中間去,一定有詐,這肯定是那些的官員的計謀,說什麼不要傷害村民的性命,所以直接將外圍的村民們都帶進了村子的中間去了,就是為了讓我們進他們的這個埋伏。我們現在先回去,那些官員不會輕易的就將兄弟們殺死的,最多也就是發配,我們還有機會把他們救回來的,走吧弟兄們!”說罷大手一揮,將一幹手下打道回府了。
這些土匪大概不知道,現在的這個村子,已經不是他們可以染指的了的現在有這麼一尊魔神在,他們還不是來一個死一個。而他們卻是還在想的是官員們的到來導致了他們的失誤,還幻想著想把他們的兄弟們救出來,不知道他的那幾個“兄弟”早就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