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山在星夢區警察署絕對算得上是個人物,1米8的個頭,笑起來十分溫和陽光,都頗得女性的歡心。最重要的是他有個十分了得的家族,薛家那可是市裏邊兒的一流大家族。
薛山愛玩,最喜歡遊戲花叢,仗著自己一身警服,還有顯赫的家世,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單純的女大學生,曾經有個校花級別的女大學生,死皮賴臉的看上了他們的家,是要纏著薛山。結果最後還是被始亂終棄的薛山無情的拋棄,這女大學生受不了屈辱,自殺了。可是薛山這邊屁事沒有,反而升了官,做了警察署的副署長。薛家的影響力可見一斑。
張揚被薛山的兩名親信押到了審訊室,幾名刑警眼神十分猶豫又愧疚,但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敢說話,紛紛退了出去。隻留下他兩名親信,一臉獰笑的看著張揚。
手的齒輪嘩啦啦的響,張陽就覺得有兩條毒蛇的毒牙扼住了手腕,血流都不通暢了!其中一人指著牆角厲聲喝道“蹲下!”
張揚看了他一眼,眼神一寒,沒有吭聲,乖乖的在牆角蹲了下去。
看見張揚老老實實的蹲在牆角,兩名男子就坐在一邊喝茶,根本不理睬他,就這樣過了半個小時,他們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才拿起了筆開始做筆錄。
“手銬太緊了,能不能給鬆一下?”張揚強憋著怒氣,平靜的問道。
“蹲下,我有讓你說話嗎?”還是那名警察一腳向著張揚踹去。
張洋神識掃了一下站在門口的幾名拿槍的警察,恨恨的沒做聲,他現在的實力要是公然和整個警察署對抗,那還差了點兒。
“姓名,籍貫,工作單位,家庭住址。”二人一臉冷笑。
張揚一一作答前好了,基本情況,警察接著問道“今天在酒店,你傷了那麼多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如實招來。”
“那邊周主席和柳半城不是已經說了嗎?你們問他呀,反正我說了你們也是不會聽的。”張揚一臉的煞氣。
“我要你自己說!”那名親信的手又伸了出來,看樣子是想給張揚一巴掌。
張揚把牙齒咬得吱吱響,但是看著外麵那幾名正在巡邏的警察沒有離開的樣子,他隻好再次說了出來。
“你強行毆打劉總,還讓人家問你叫爺爺,你說是不是?你這是侮辱他人人格,你知道嗎?”
“你怎麼不說他當時派了那麼多打手進來,我要不反抗,被打死的就是我了!”張揚辯解道。
“別給我轉移話題,我就問你做了沒做。”
“做了!”
“後來你還毆打了民意委員會的周主席,是不是事實?”
“事實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你們心中難道就沒有點逼數嗎?你們這是誘供,我告訴你!”
兩名親信一臉冷笑,不過他們做警察也好多年了,有的是辦法對付張揚這種人。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你不利,再加上有周主席和柳董事長的供詞,你不簽字也不能逃避處理。你因為涉嫌毆打他人,恐嚇民意委員會的高官,被刑事拘留了!”
這個時候,滿臉堆笑的薛山走了進來,看來他與周主席談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