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向風你瘋了吧!”冬雪猛地抽出手中的長劍,恨不能砍在他身上以泄憤。但是在看到左向風“不屈”的眼神時,隻能堪堪忍住怒氣,而後氣哼哼地說道,“小皇子事關國之未來,你做為子民,難道就要袖手旁觀嗎?”
“皇後與皇子之事自然重要,我也想為其出份薄力的。隻是要將秘籍雙手奉上,實在有違家規。”左向風似乎也很矛盾,垂了下手掌,像是自言自語般喃喃道,“你也知道,那本秘籍是不能離開我身邊的。可是如果有什麼法子,既能讓秘籍在我身邊,娘娘還能學到裏麵的東西,就兩全其美了。”
左向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瞟著冬雪。而冬雪在垂首細細咀嚼了這話之後,抬頭看著左向風,說道:“那我將那本秘籍抄寫下來,送給娘娘如何?”
“手抄本還是可能落入旁人之手,那與將秘籍拿走有何區別?”左向風沉沉地歎息了一聲,而後像是做出很大讓步一般,說道,“我看這樣好了,你就每日來背誦練習,熟悉之後再回去教給娘娘吧,冬雪,看在你們交情的份上,我隻能做到這裏了。”
嘴角抽動了下,冬雪真想狠狠教訓這家夥一頓。可是現在娘娘的事情要緊,冬雪隻得答應了他的要求。
既然準備與左向風學習內功心法,冬雪每日都必須出宮近三個時辰,來到左向風的棲身的住所,向其討教。
其實能每日都看到冬雪,左向風還是很開心的。但與此同時,他也很痛苦。尤其經曆那日的香吻之後,左向風總想將冬雪擁在懷裏,可每次看到她的冷漠的眼神,又隻能默默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終於,左向風還是沒忍住,再冬雪練習的間歇,不怕死地問道:“你……還在生氣嗎?”
冬雪聽了這話,並沒有多想,直接地問了句,“我為什麼要生氣?”可是話一說出口,冬雪就想起了那日難堪的一幕。其實冬雪也考慮過,事後好好教訓這家夥一頓。可是回宮之後,自己一直在忙,便將此事給忘在腦後。再後來自己就被分配了任務,每日所想,都是如何能盡快將東西背誦完畢,也沒在想過那事。現在被左向風毫無顧忌地提起,冬雪有些羞惱。扭過頭,冬雪看著院子裏那棵桃樹,冷冷地說道:“我不是讓你忘了那事嗎,你怎麼還記得。雖然惡心了點,但是我一直告訴自己,就當做被豬親了,沒什麼的。”
“被……被豬!?”左向風挑高了眉毛,聲音突然變得很高昂,不悅地說道:“你可是我左向風親過的第一個女人,你怎麼能如此說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也應該是你的初吻吧。都說初吻是女人極為珍視的,我不信你會如此默然!”
眉頭慢慢皺起,冬雪冷聲說道:“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些問題,你閉嘴!”
“為什麼不能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有什麼不可說的??還是,你覺得難為情,不想再提了?如果你覺得難為情的話,那就證明你心裏對我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冬雪你仔細看看自己的心,是不是對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就一點點的喜歡?”
左向風說的很卑微,這一點都不符合他平日裏的作風,也讓冬雪呆了下,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而就是這一瞬間的凝固,卻讓左向風欣喜若狂,握著冬雪的肩膀,雙眼中閃爍著他看不懂的光彩,興衝衝地說道:“我就知道,你對我並非沒有感覺!”
“我什麼也沒說好嗎!”冬雪無奈地看著左向風,發現自己和他溝通得可真費勁,是自己表達的不夠清楚嗎?
可是很顯然,左向風並沒有將冬雪的話聽到心裏,而是興衝衝地看著她的雙眼,深情款款地表白道:“冬雪,我是真的喜歡你,希望能與你廝守到老。而且我們也很適合啊,武功都不弱,還可以彼此探討切磋。而且我會對你好的,我會讓你幸福的!”
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冬雪發現自己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深深吸了口氣,而後說道:“左向風,如果你再敢胡說八道的話,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不要以為你手中握著秘籍就可以對我言語輕薄,如果娘娘知道你如此待我,怕是也不會輕饒了你!”
說完這話,冬雪站起身走到練武台席地而坐,之後便閉上雙眼,默默練習著內功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