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十一說道:“西藏又不是什麼禁地,我怎麼就不能去了?”
周春陽說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麼想啊,我可聽說好多人被選到後,哭爹喊娘的,到處托人走關係,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樣。”
胡十一驚詫的說道:“有這樣的事?不至於吧。”
周春陽說道:“這是真的,哥哥可一點都沒有誇張,這事都托到我這裏了,我能胡說嗎?”
胡十一搖搖頭說道:“這也太過分了,不就兩年嗎,有這麼害怕嗎?再說,不是好多人自己花錢都要去哪裏旅遊嗎?”
周春陽說道:“旅遊是一回事,去工作又是另一回事了,我的傻兄弟。”
胡十一說道:“人家古人還知道好男兒誌在四方,這些人真是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周春陽笑道:“所以我才說你小子有膽識,有氣度,是個幹大事的人。”
胡十一笑道:“我都被你誇得飄飄然了,還有什麼好聽的話,都說出來,讓我今天爽個夠,哈哈哈。”
周春陽說道:“我還真不是誇你,你在青陽那個鬼地方真的屈才了,像你這樣的人放在哪裏都能幹得像模像樣的,你放心,等你回來,哥哥一定幫你運作,讓你留在東明。”
胡十一知道周春陽既然敢這麼說,也應該做得到,隻是如果自己僅僅是想留東明,那早就可以實現了,但對於周春陽這樣的欣賞和態度,胡十一還是很感激的。
胡十一說道:“陽哥,謝謝你看得起,兩年後的事情,誰說得清呢,說不定那時候你都懶得理我了。”
周春陽給了胡十一一拳,不高興的說道:“說什麼呢,我們兄弟之間還說這種話,你小子是不是想挨揍啊?雖然我打不過你,哈哈哈。要是現在在酒桌上,你可是要被罰酒的。”
胡十一連忙說道:“我說錯了,一會兒我自罰一杯。”
周春陽說道:“這還差不多,對了十一,我聽說你們去的地方很艱苦,而且好像有武裝人員,還挺危險的,你自己要小心啊。”
胡十一笑著說道:“陽哥,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很期待了,好久沒這麼過癮了。”
周春陽說道:“老弟,我發覺你是哪兒熱鬧往哪兒鑽,越是艱險越向前啊,這可真應了那句話,藝高人膽大,一點都不假。”
胡十一說道:“陽哥,你今天來是專門給我塗脂抹粉的嗎,怎麼一個勁的誇我啊?”
周春陽說道:“你就知足吧,想得到我的誇獎,那可不是容易的事。”
胡十一說道:“那我今天算是很榮幸哦,哈哈哈,陽哥,我謝謝你,你真的不能再說了,再說我今天可就找不著北了。”
周春陽也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笑過以後,周春陽又問道:“十一啊,你的MBA怎麼辦,不打算讀了?”
胡十一說道:“當然要讀了,我已經和劉院長溝通過了,他說集中上課的時候我要是有時間就回來上,要是沒時間他們可以寄錄音給我,讓我自己學習,或者推後到下個班都是可以的,畢竟國家對援藏人員的政策還是很優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