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西曲措笑道:“怎麼,現在怕我和你搶了?我還告訴你多吉,我先還真不知道胡十一同誌有這本事,要是知道,還就真不給你。”
多吉不依的說道:“紮西書記,你這話我就不同意了,我們縣在保護藏羚羊的最前沿,每年的任務有多重你不是不知道,這樣的人才你不給你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
紮西曲措說道:“保護藏羚羊就靠你們索班啊,別的地方人家都不做工作了?你這個多吉,這樣的話你都說得出口。”
多吉爭辯道:“那我們的任務總是最艱巨的吧?這點你總得承認。”
紮西曲措說道:“保護藏羚羊是我們全西藏,全國人民的事,你做點工作還用得著這樣表功?”
多吉委屈的說道:“我哪裏是表功啊,我這隻是要人嘛。”
紮西曲措嚴肅的說道:“人我可以給你,但我給你說清楚多吉,胡十一同誌是援藏幹部,該怎麼用你心裏要有分寸,別腦袋一熱又把人家派到最前麵去,我可告訴你,出了問題,我拿你是問。”
多吉不解的大聲說道:“不是書記,這一個摸也摸不得,碰也碰不得的人,我還要派人保護他,你說你給我幹啥啊?”
紮西曲措說道:“這是政策,這是原則,難道你不明白嗎,要不要我派人再給你講一講啊?”
胡十一見兩人快吵起來了,連忙說道:“紮西書記,我說幾句行嗎?”
紮西曲措狠狠的瞪了多吉一眼,對胡十一說道:“你說。”
胡十一說道:“書記,這政策和原則多吉縣長能不明白嗎?不過他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援藏幹部是來幫助受援地的,如果這也不讓做,那也不讓做,那他去幹什麼,還真的不如不要,多吉縣長也是話糙理不糙。”
多吉得意的說道:“書記你看,這可是人家援藏同誌自己說的,你可怪不得我。”
紮西曲措指指多吉,生氣的說道:“我說多吉啊,我怎麼說你你才明白呢?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氣,人家阿登一個誌願者都被你支使得團團轉,你說你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啊?”
多吉委屈的說道:“書記,你可冤枉我了,阿登是自願來幫我的,再說,那不都是情況緊急嗎?”
紮西曲措生氣的說道:“多吉,我告訴你,要是胡十一同誌出了什麼事,我拿你是問,我可不是嚇唬你的。”
多吉心有不甘的說道:“書記,我知道了,我不會亂來的。”
紮西曲措語重心長的說道:“多吉,我知道你的擔子重,壓力大,可壓力再大也要冷靜,特別是在有危險的時候,怎麼保護我們的同誌,是你的責任,可千萬不能忘了。”
多吉很認真的說道:“書記,我記住了,你放心吧,不管是胡十一同誌還是次仁阿登,我都會保護好他們的。”
紮西曲措說道:“這就對了,這還像一個縣長說的話。”
胡十一說道:“紮西書記,其實你真不必這樣,我們是來工作的,不應該和當地的同誌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