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民很客氣的說道:“周老板言重了,掌握生殺大權的是法院,可不是我們組織部,你的話要是被外人聽到,還以為我們組織部越權呢。”
周春陽說道:“我的話是話糙理不糙,你們手裏的權力,在很多人看來,那可比法院的生殺大權來得厲害得多了。”
秦悅民笑道:“周老板的話很風趣,隻是你的這種說話風格,我還一時沒有適應,周老板和十一是……?”
周春陽說道:“我們是MBA的同學,鐵哥們。”
秦悅民又有些糊塗了,胡十一既然認識周春陽這樣的關係,怎麼就沒有好好利用一下呢?如果說以前自己認為胡十一是不想靠著沈玉環的關係去辦事,怕那樣會留下話柄,遭人閑話,那和周春陽的關係就不一樣了,作為同學,幫幫忙很正常啊,可他為什麼偏偏就沒有用呢?這個胡十一,還是令自己看不懂。
秦悅民說道:“十一有你這樣的同學,已經是很大的資源了,哪裏還輪得上我一個小小的處長說話。”
周春陽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秦處長,聽你這意思就是不想幫忙唄,我還就告訴你,就算死了王屠夫,也不吃帶毛豬,這世道不是離了誰就不行的,秦處長的大駕我們就不麻煩了。”
沈玉環見他們倆說話有些針鋒相對,於是趕忙勸解道:“陽哥,悅民,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說話都這麼衝啊?你們都是我朋友,都是來看頓珠的,可不許在這裏吵架。”
周春陽說道:“對,我是來辦正事的,才不和他吵呢。”
秦悅民笑著說道:“周老板,你誤會了,我是在為十一高興,他有你這樣的鐵哥們,是他的福氣,有周老板在,十一應該沒有辦不成的事。”
周春陽看看沈玉環,又看看秦悅民,他有些分不清秦悅民的話該不該相信了。
沈玉環明白周春陽的意思,笑著說道:“悅民也是十一的朋友,陽哥,你真的誤會他了。”
周春陽豪爽的說道:“都是朋友就好說了,不過,我這個好兄弟就是個強脾氣,怎麼說他都轉不過彎來,一根筋,這不,去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受罪,還給媳婦弄這麼大攤子事情來,我都不知道該誇他還是該怪他。”
秦悅民說道:“我也對他很感興趣,對他的許多做法也很好奇,十一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我還真的有興趣深究一下。”
周春陽笑道:“你這個幹部處的處長對他有興趣,那可是好事啊,你要一直對他有興趣,那十一以後的仕途可就順暢了,哈哈哈。”
沈玉環笑道:“陽哥,瞧你高興得,好像自己要高升了一樣。”
周春陽說道:“沈小姐,這你就錯了,十一能升上來,我比自己賺了錢還開心,再說我在十一麵前打了包票的,等他回來,一定幫他謀個好位子,要是秦處長肯幫忙,那不就省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