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嘴硬的那個喇嘛見此情景,心裏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眼神有些慌亂。
紮西曲措跟著胡十一來到後院的禪房,虛雲喇嘛在警察和常遠他們的照料下,比剛才好了一些。
紮西曲措進屋後,也用藏語和虛雲喇嘛交談起來。
胡十一他們三個見插不上嘴,便退到一邊,免得妨礙紮西曲措和白瑪的問話。
郭定國悄悄說道:“十一,你們在搞什麼鬼?我們明明一起出去的,你和常遠什麼時候留下來了?怎麼又會鑽到地底下去了?”
胡十一還沒有解釋,常遠就說道:“十一,你還別說,跟你做事還真是過癮,那麼一點細微的聲音你都能聽出不對來,就算是特種部隊的精英,也未必有這樣的本事。”
胡十一笑笑說道:“多練練就能聽出來了。”
郭定國不平的說道:“哎哎,你們還沒有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胡十一說道:“是這麼回事,你們剛出門,我就聽得這屋裏有細微的聲音,然後我和哥就開始找,這時候你們已經跑遠了,來不及通知你,然後我們就找到洞口,就下去了,就是這樣的。”
郭定國感歎的說道:“常遠,你看到了吧,這就是十一的本事,也難怪你媽媽和陳局都那麼器重他。”
胡十一笑道:“我有什麼本事,我要有本事你就不會專程從京城趕過來撈我了。”
郭定國也笑道:“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那這麼說有本事的人是我咯?嗬嗬。”
這時候,圍著虛雲喇嘛的幾個人都緊張起來,喊著什麼。
胡十一他們也趕忙圍過去,胡十一一看,虛雲喇嘛暈過去了。
胡十一連忙把手搭在虛雲喇嘛的脈搏上,紮西曲措和白瑪他們都焦急的看著他,稍許,胡十一說道:“是餓的,沒別的毛病。”
白瑪馬上對身邊的警察說道:“快,快去弄點吃的來。”
趁這個時候,胡十一問道:“紮西書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他是誰?”
紮西曲措說道:“他是這個寺廟的住持虛雲喇嘛,他是被外麵那夥人關進地窖的。”
郭定國著急的問道:“為什麼啊?”郭定國心想,難道是要爭住持的位子?
紮西曲措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說道:“我剛才在外麵審問,他還給我來一個一問三不知,我看現在他還怎麼狡辯。”
這時候,警察端來了酥油茶和糌粑,白瑪連忙把酥油茶給虛雲喇嘛喂了進去。
虛雲喇嘛慢慢的蘇醒過來,他們又說了幾句話,紮西曲措便指揮著眾人,把虛雲喇嘛扶了起來,向大殿走去。
胡十一他們雖然不明就裏,但也多少猜出一點原因,也跟著幫忙把虛雲喇嘛扶出去。
在大殿裏,紮西曲措他們說的依然是藏語,胡十一他們聽不懂,便來到了大殿外等候。
這時候,一個藏民朝胡十一走過來,咿咿呀呀的說了一通,胡十一他們三個麵麵相覷,不知道他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