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藍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這麼多年,就沒有碰到一個合適的?”
沈奇笑道:“你也知道有一句話,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不過現在這樣也很好,自由自在,我已經習慣了。”
謝藍好心的勸道:“滄海之水,巫山雲雨,那都是詩裏的話,找個人過日子是不需要這些的,你又何必這麼執著呢?”
沈奇說道:“你就別勸我了,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你不要替我擔心,倒是你自己,這年歲不饒人,再想跳的時候,還是要悠著點了。”
謝藍低頭一笑:“我們倆這是怎麼了,好像在安排後事,永不見麵了一樣,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沈奇說道:“我也不喜歡,走,我們還是過去吧,那邊還有很多熟人,我介紹給你認識。”
於是沈奇領著謝藍,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在另一邊,秦悅民匆匆的趕了過來,剛一出現,就被周春陽看見,他迎上去說道:“悅民,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是說去外地開會去了嗎?”
秦悅民笑著說道:“陽哥的大事,我說什麼也得趕回來捧場啊,這不,下飛機我就直奔這裏,夠意思吧?”
周春陽高興的說道:“夠意思,夠意思,走走走,先喝杯酒。”
聽著兩人相互的稱呼,這關係是突飛猛進了。
周春陽從服務生手裏拿過兩杯酒,遞給秦悅民說道:“我以為你來不了,都沒有準備你的胸牌,我馬上叫人去準備。”
秦悅民一把拉住周春陽說道:“陽哥,我們兩兄弟就不弄這些虛的,有沒有那玩意無所謂。”
周春陽不依的說道:“這可不行,你是貴賓,你要是沒有那不顯得我們不尊重你嗎?這不是我們兩兄弟之間的事,這可關係到我們基金會的形象。”
周春陽說完,對著外麵招了一下手,一個帥哥跑過來,周春陽對他耳語了幾句,帥哥忙跑出去準備。
見周春陽執意要安排,秦悅民也沒再阻止,他環顧四周,見場麵非常熱鬧,等周春陽安排好以後,秦悅民說道:“陽哥,行啊,你們這搞得挺有規模的嘛,這簡直就是企業的年會規模嘛,哪裏像一個新成立的基金會啊。”
周春陽得意的說道:“是吧?這是我和沈董的意思,要搞就要搞得像樣一點,這是我們的形象,這些錢是不能省的。”
秦悅民問道:“那你們前期的籌款怎麼樣,有收獲嗎?”
周春陽說道:“什麼叫有收獲嗎?那是相當有收獲,你也不看看,召集人都是誰,就算不給我麵子,也得給沈董麵子吧,我告訴你,已經這個數了。”
周春陽伸出手指,在秦悅民麵前晃了晃。
秦悅民驚訝的說道:“這麼多啊?你們太厲害了。”
周春陽笑道:“我和玉環合計了一下,明年春天的普查是沒問題了,我們爭取明年下半年就開始做手術。”
秦悅民感歎的說道:“陽哥,你和玉環真是幹實事的人,我真的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