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遠笑笑說道:“對,我就是次仁阿登,嚇著縣長了?”
桑吉毛旦一拍腦袋說道:“你看我這眼神,把大英雄都得罪了,你就是阿登,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常遠說道:“桑吉縣長,我腦袋上又沒有刻著名字,你不認識那不很正常嗎,再說,我可不是什麼大英雄,你這樣說我可擔不起。”
桑吉毛旦說道:“擔得起,擔得起,你阿登要是擔不起,就沒人擔得起了,阿登,來我敬你一碗,也給你賠罪。”
常遠打趣的說道:“桑吉縣長,你這一晚上都在賠罪了,還讓不讓我們好好喝酒了?”
桑吉毛旦和常遠喝完酒後,還是有些不明白的說道:“十一,下午介紹的時候,你好像不是說他叫阿登啊。”
胡十一說道:“對,我介紹的是他的漢族名字,叫常遠。”
桑吉毛旦說道:“我就說我沒有這麼糊塗嘛,我要是聽說阿登這個名字,我好歹也要問一問啊,原來是你們沒有介紹正確。”
胡十一哈哈大笑的說道:“對對對,這都怪我,以後我介紹的時候,兩個名字都要介紹,是我的錯,我自罰一碗。”
胡十一說完,端起碗,喝了下去。
桑吉毛旦說道:“今天簡直太開心了,本來我以為,這就是紮西書記給我安排的一次接待,沒想到,讓我結識到了你們這樣幾個有趣的人,來,今天晚上這個酒,我們不醉不歸。”
大家便都端起了酒碗,暢快的喝了起來。
而在青陽鄉鄉政府,雲秋月為陸晴的事情正發愁呢。
陸晴自從那天暈倒後,就一直沒有來上班,從張靜那裏雲秋月知道,陸晴已經回家休養去了,雖然雲秋月也體恤她,想讓她在家裏休息,但畢竟陸晴的位子很重要,每天要處理那麼多的事情,這一下子病了,雲秋月還真是不習慣。
還令雲秋月心裏有些不快的,是陸晴的態度,陸晴生病不假,休息也應該,可自己是她的頂頭上司,你好歹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來請個假,履行一下手續總是要的吧,可這麼多天過去了,陸晴一沒來上班,二沒請假,但事情卻堆了一大堆,雲秋月的心裏有些火了。
這天上班,雲秋月把張靜叫過來問道:“張靜,你那天是不是去給陸晴送手機去了?”
張靜說道:“是啊,陸主任手機拉辦公室了,是我給她送家裏去的。”
雲秋月問道:“那你看她有沒有好一點?”
張靜搖搖頭說道:“沒有,還是那個病懨懨的樣子,我看著都心疼。”
雲秋月眉頭一皺有問道:“那她沒有說請假什麼的?她什麼時候能上班啊?”
張靜說道:“領導,這個我真不知道,而且我告訴你,我都覺得很奇怪,我去她家的時候,她一句話都沒和我說,像傻了一樣,我都覺得瘮得慌。”
雲秋月不相信張靜的話:“不說話?她是暈倒,又不是啞巴了,怎麼會不說話?”
張靜說道:“說的是啊,所以才瘮人嘛,反正我看陸主任那個樣子,像是受到什麼打擊一樣,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