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秋月瞪眼罵道:“那你說應該怪誰,怪陸晴?怪她瞎了眼,看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混蛋,怪她遇人不淑,把一顆真心都喂了狗?邱誌平,你要還是個男人就該負起責任,你要是還這麼執迷不悟,活該被打死。”
雲秋月的話讓陸德才很解氣,也罵得邱誌平沒有還嘴的餘地。
雲秋月現在算是明白了陸晴辭職的全部原因,她心裏實在是為陸晴感到不值,為這樣一個渣男,就把自己前途毀了,真是太不值了,於是,雲秋月在心裏做出了一個決定,把陸晴辭職的事情先壓下來,畢竟到目前為止,知道陸晴辭職的人,隻有自己,陸晴跟了自己這麼久,做事的踏實和能幹雲秋月是很欣賞的,她也不願意失去這樣一位幫手,但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陸晴,隻有找到她,才能說下麵的事。
雲秋月罵完後,把陸德才拉到一邊說道:“陸村長,現在還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你現在馬上叫人去找陸晴,無論如何要把她找回來。”
陸德才為難的說道:“她沒說要去哪裏,我去哪裏找呢?”
雲秋月責怪的說道:“親戚家、朋友家、城裏,一切有可能的地方都派人去,這還用我教你嗎?”
聽了雲秋月的話,陸德才連忙出去安排去了。
雲秋月又走到邱誌平的麵前說道:“邱經理,這件事你做得太過分了,我不知道陸村長能不能原諒你,我可以幫你求情,但我需要知道你的態度,如果陸晴能找到,你打算怎麼辦?”
邱誌平一愣,雲秋月的問題讓他無法回答,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要和陸晴結婚,而且現在,他還同時和另外兩個女孩好上的,他不可能為了陸晴這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
邱誌平說道:“雲鄉長,我和陸晴都是成年人,我們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吧,我和陸晴在一起,就是彼此有好感,耍耍而已,怎麼可能就到談婚論嫁了呢?這不可能的。”
雲秋月怒不可遏的說道:“你也知道負責任啊?負責任就是一起玩玩,吃完了起來擦擦嘴就走?邱誌平,你這種態度我幫不了你,青陽鄉也不歡迎你,我會打電話給你們集團,告訴他們我們的態度。”
邱誌平著急的說道:“雲鄉長,你不能啊,你這樣做,不是斷我財路嗎?”
雲秋月說道:“可你這樣做,是斷陸晴的生路你知道嗎?算了,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能保住你不被打,已經是幫你很大的忙了。”
邱誌平央求道:“雲鄉長,你好人做到底,讓他們放了我,否則你走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你也別打電話去告我,公司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開除我的。”
雲秋月說道:“你現在也知道著急了,你想過陸晴的心情嗎?她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卻這樣往死裏逼她。”
邱誌平說道:“我沒有逼她,我說過帶她去打胎的,是她自己不願意嘛。”
雲秋月恨恨的說道:“邱誌平,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你真是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