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切,又是雲秋月必須接受的現實,如果她真是離開雲相龍去追求自己所謂的幸福,能不能找得到還另說,雲相龍那裏,真的還能允許她回來嗎?雲秋月心裏沒有底,也不敢去賭,因為漂亮的女人不止自己一個,能爬上雲相龍床的人更不會除了自己就沒別人,男人絕情起來,有時候比女人狠得多。
所以,雖然心很痛,但雲秋月還是說服了自己,幸福雖然遙不可及,但眼前的利益卻是可以抓得住的,副縣長的事情已經提上了日程,自己不可以在這個時候使小性子,耽誤了大事,雖然陸晴的事情對自己觸動很大,但畢竟那是陸晴的事,自己的路還要自己去走,既然自己已經選定了這條路,無論如何也必須走下去。
但心裏,雲秋月對剛才雲相龍的態度還是很失望,雲秋月把被子拉起來,蒙在頭上,自己在被子裏默默的流淚。
雲秋月的這一夜,注定是無法安寧的,而在榮安,這一夜同樣不安寧。
達吉次仁把車開走後不久,天邊慢慢的黑了下來。
常遠指揮著邊巴洛桑和兩個警察,把寺廟的大門關上了,並找來了木棒把大門抵上。
常遠對警察說道:“你們倆就在這裏麵守著,門外要是有動靜,就趕快過來叫我,記住,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我沒有來以前,都不許開門,聽明白了嗎?”
兩個警察點頭說道:“明白。”
常遠又帶著邊巴洛桑,把寺廟的其他地方又檢查了一遍,走到那個常遠偷衣服的小門的時候,達吉次仁笑嗬嗬的穿著胡十一的衣服守在那裏。
原來,下午胡十一對常遠說的計劃,就是自己和達吉次仁對換,自己換上達吉次仁的衣服把車開走,然後悄悄潛回來,埋伏在寺廟外麵,這樣萬一寺廟外有什麼異常,胡十一也能及時發現和處理。
而之所以要和達吉次仁換衣服,是因為今天一天都是達吉次仁在送飯,他離不離開寺廟對外人來說都不是關注的重點,胡十一也想讓對方覺得,自己還留在寺廟裏,這樣對方多少有所忌憚,不敢輕舉妄動,這樣也減輕常遠的壓力。
達吉次仁見常遠來了,笑著說道:“阿登,你來了。”
常遠見一見被達吉次仁用東西堵得嚴嚴實實的小門,表揚道:“達吉大哥,你可真行啊,一個人把這裏搞得這麼好了,我還想讓洛桑來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