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說道:“藏人中好些人都覺得自己今生罪孽深重,他們都有希望洗刷罪行和恥辱的心理,我們就告訴他我們會為自焚者樹立紀念碑,稱他們為英雄,並有活佛為他們念經超度,為了鼓勵自焚,我們還對自焚者開出賠償價碼……”
紮西曲措生氣的罵道:“你們簡直是藏人的敗類,你們教唆佛家弟子自焚自殺,輕賤肉身,就不怕受到報應嗎?”
僧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白瑪問道:“你們領頭的是誰?在這裏麵嗎?”
僧人搖搖頭說道:“沒有。”
白瑪問道:“是沒有來還是沒有被抓?”
僧人說道:“昨天他就在現場,他……”
僧人指著常遠說道:“要不是我被他騙了,這事也許不會弄成這樣。”
常遠不解的說道:“我?”
紮西曲措感覺說道:“怎麼回事?快說。”
僧人說道:“他當時的打扮和我們頭兒打扮一模一樣,而且當時是他發的點火的指令,我就覺得奇怪,事先說好的程序都還沒有做完,怎麼就點火了呢。”
常遠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對,我當時怕被人認出來,所以裹得嚴嚴實實,沒想到……我想起來了,有一個小喇嘛過來給我嘀咕了幾句,我也聽不懂啊,就隻好裝著聽懂的樣子點點頭,原來他是認錯人了。”
僧人搖搖頭說道:“這一切都是天意啊,他是來請示是不是可以動手的,後來你往前走,我以為你是在怪我動作慢了,所以我才冒險下去找打火機。”
常遠笑道:“真是歪打正著,當時十一已經滅了一次火,我是怕裏麵再拿出酥油燈來,想上前去幫十一,沒想到他又理解錯了。”
僧人不住的搖頭說道:“天意啊。”
胡十一說道:“當時也是沒有辦法,情況緊急,我們隻有動手了,看來我的估計沒有錯,大魚不在這裏麵,所以才有晚上那一出。”
白瑪對警察說道:“先把他押進去。”
紮西曲措說道:“現在情況已經很清楚了,這就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的政治事件,幸虧被你們及時製止,否則,將會造成很惡劣的影響。”
胡十一說道:“這也怪我們現在信息不通,我要是早知道現在外麵的局勢,我不會放走那個領頭的。”
紮西曲措說道:“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對了,現在趁武警的人還在,我們一起把他們押回那姿吧。”
胡十一把紮西曲措拉到一旁說道:“紮西書記,我已經給郭處長彙報過了,他已經通知了自治區國安局的人,馬上來接手這個案子,這件案子牽涉到國外,理應交給他們處理。”
紮西曲措說道:“這個我知道,他們能接手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否則,我們也得交給自治區公安來解決,那既然這樣,我就聽聽你的彙報吧,都跑了好幾個縣了,有什麼收獲啊?”
胡十一說道:“收獲還是有的,隻是我現在越跑心裏越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