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民搖搖頭說道:“我做不到,我的家教,我所受的教育,都不允許我這樣做,我也做不來你說的那樣的人。”
周春陽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們是那樣的人啊?怎麼在你嘴裏,愛吃愛玩都成罪過了?我告訴你,我們這叫懂生活,你明白嗎?我現在搞清楚了,人家女孩子不願意和你好,就是因為你不懂生活樂趣,你也不想想,現在的女孩子,誰找男人是為了穿衣吃飯啊?現在的女人都獨立得很,她們要找的,是一個懂得生活,又愛她們的人,你呀,喝了這麼多酒都還是不明白,這酒算是白喝了。”
秦悅民沒有爭辯,也沒有反駁,還是悶頭喝酒。
周春陽看不下去了,又一次搶過酒瓶說道:“悅民,你這樣就不對了,就算要喝酒,也沒有你這種喝法啊,你別忘了,這可是在高原,可別喝出事了。”
秦悅民還是想喝酒,但這時候神誌已經有點不清楚了,他掙紮著想搶周春陽手裏的酒瓶,可是搖晃了兩下,便一頭栽在了桌上。
周春陽連忙放下酒瓶,拍著秦悅民的背叫道:“悅民,悅民……這就醉了?”
秦悅民一點反應都沒有,周春陽搖搖頭說道:“這酒量也太差了,幾杯下肚就倒了,看來今晚又得麻煩我了。”
周春陽站起來,正準備去攙扶秦悅民,就見到加央平措走了進來。
周春陽笑著說道:“加央處長,你來得正好,咯,這已經喝趴下了。”
加央平措一驚,連忙彎下腰,查看秦悅民的情況,隻見他試了一下秦悅民的呼吸,又摸了摸他的脈搏說道:“不好,馬上送醫院。”
周春陽吃驚的問道:“加央處長,你是不是小題大做了,悅民就是喝酒了。”
加央平措說道:“周董,你聽我的沒錯,這是在高原,就不該讓他喝這麼多酒,這樣會出人命的。”
加央平措一邊說,一邊扶起秦悅民,周春陽也在一旁幫忙,加央平措背起秦悅民,往酒吧外麵跑去。
周春陽聽了加央平措的話,也嚇了一跳,雖然他也有這樣的擔心,但對於高原的環境和影響,還是估計不足。
周春陽跟著加央平措往外跑,服務生跑過來攔住周春陽說道:“先生,你們還沒有結賬呢。”
周春陽從包裏摸出一遝錢說道:“都給你。”說完跟著追了出去。
服務生拿著錢愣住那裏,還沒有哪位顧客是這樣付錢的,這究竟是該收還是不該收,服務生也不知道了。
加央平措把秦悅民背上車,周春陽也追了過來,加央平措對司機說道:“快,去醫院。”
車子飛快載著昏迷的秦悅民,飛快的來到了軍區醫院。
醫生把秦悅民推進了搶救室,加央平措和周春陽焦急的等在外麵,很快,一個醫生模樣的人出來,很生氣的說道:“他是第一次來高原吧?”
加央平措說道:“是的,他是江東省慰問團的領導。”
醫生嚴厲的說道:“領導就更應該自律,來高原不能喝酒他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