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民雖然嘴裏這樣說,但心裏還是隱隱為上官丹寧擔心,沈月的強勢秦悅民是了解的,對沈玉環的親事,沈月都一再的阻撓,常遠是她唯一的兒子,她會任由常遠自己挑選?她會沒有早為常遠安排好一切?秦悅民不大相信會有這樣的好事,更不大相信這樣的好事會落到上官丹寧這樣一個四處漂泊的人的頭上。
上官丹寧笑道:“秦處長,我怎麼聽你說這話,不像是在恭維我,而是在笑我傻,不懂人情世故啊?”
秦悅民連忙擺手說道:“哦不不不,上官老師,我沒有那意思,我確實是真心替你高興。”
上官丹寧說道:“那就謝謝了,秦處長,這可是我聽到的第一個祝福,連玉環都還不知道呢。”
秦悅民還是忍不住問道:“常遠和你說起過他的家庭嗎?”
上官丹寧搖搖頭說道:“沒有,我也沒問,他和玉環是表兄妹,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
秦悅民了然的說道:“哦,是這樣,那你可以通過玉環,好好的了解一下常遠,畢竟你們決定在一起了,該了解的還是要多了解才是。”
上官丹寧望著秦悅民,好奇的說道:“秦處長,你這是話裏有話啊,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告訴我啊?你和常遠以前就認識?”
秦悅民剛想回答,常遠、周春陽、邊巴洛桑和達吉次仁從走廊的一頭走了過來。
常遠遠遠的就說道:“丹寧,我走的時候不是告訴你把玉環看好嗎?你怎麼還是讓她跑出來了?”
上官丹寧笑著隨秦悅民說道:“看,我說得不錯吧,我說他會罵我,你看,這一見麵就來了。”
秦悅民低頭笑著不語,看來上官丹寧和常遠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對於常遠的性格,上官丹寧已經了然於心了。
上官丹寧好言說道:“你不要著急怪我,玉環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能攔得住我能不攔嗎?再說你們出去也沒告訴我一聲,我也不知道你們不在這裏啊。”
事情都過去了,常遠也不想深究,好在一切都已經平息,胡十一也安全了,常遠也知道,隻要他平安,沈玉環就一定會沒事的。
常遠看看上官丹寧,又看看秦悅民,有些警惕的問道:“你們在談什麼?”
常遠的警惕是有道理的,因為自己的身世,在這裏除了沈玉環和胡十一,就隻有秦悅民清楚,但現在這種情況,常遠還不想讓上官丹寧知道,就算要讓她知道,常遠也不願意她從別人的嘴裏知道,寧願自己告訴她。
上官丹寧笑道:“談什麼?談你咯。”
常遠強勢的對秦悅民說道:“你給她說了什麼?不會在說我壞話吧?”
秦悅民笑著說道:“常遠,你對自己這點自信都沒有嗎?再說,你有什麼壞話值得我去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