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環恍然大悟的說道:“難怪我哥對悅民說那樣的話,他是怕我姑知道這些反對啊,還是我哥了解姑姑,所以才防患於未然。”
沈奇好奇的問道:“秦悅民怎麼會摻和這件事啊?”
沈玉環說道:“也沒有,隻是在機場告別的時候,悅民說他要回京城,問我哥是不是有話帶給姑姑,被我哥給回絕了。”
沈奇說道:“回絕得好,秦悅民這是沒安好心,不過我估計,你哥想過你姑姑這一關,還得費一番周折呢。”
沈玉環笑笑說道:“悅民也是好心,我覺得你們是太過小心了,難道我姑就不想讓我哥好嗎?對了三叔,你在電話裏說陸晴做手術的事,現在她在哪裏,情況怎麼樣了?”
沈奇剛才還興高采烈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了下來:“很不好,她現在還在玉寧,劉洋一直守在那裏,陸晴情緒很不穩定,下午趁劉洋外出請心理醫生的時候,還差一點跳了樓,要不是被發現得及時,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沈玉環吃驚的說道:“怎麼會這樣?那現在呢?如果不行的話,我連夜趕過去吧。”
沈奇抬手安撫著著急的沈玉環說道:“現在陸晴已經安靜下來了,劉洋請了一個心理醫生,一直在給陸晴做心理輔導,你就算趕過去,也幫不上忙,再說,你剛從高原回來,也不能這麼累的。”
沈玉環說道:“可是我不放心啊,劉洋真的能處理好嗎?”
沈奇說道:“你放心吧,從下午開始,我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打電話過去問情況,從他們把陸晴從樓頂救下來,就一直沒有突發的情況發生,而且劉洋說,那個心理醫生已經取得了陸晴的信任,陸晴現在的情緒已經好了很多,所以,你明天問清楚情況再決定吧。”
沈玉環想想說道:“不行,我還是現在給劉洋打電話吧,要不,我今天晚上也無法安心啊。”
沈奇笑笑說道:“玉環,你平時處理事情都那麼淡定,怎麼這件事情這麼著急呢?這可不像你的做事風格啊。”
沈玉環說道:“三叔,這不一樣,陸晴受到的是雙重的打擊,既失去了孩子,又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力,這樣的打擊,對於任何一個女人,都是致命的,所以陸晴做出跳樓這樣過激的行為,我是非常理解的,要是換了我,也許我會更……”
沈玉環還沒有說完,沈奇就打斷沈玉環的話,厲聲說道:“玉環你說什麼呢?有這麼亂打比方的嗎?真是不懂事。”
沈玉環歎口氣說道:“我隻是有感而發,我沒想說什麼啊,那我還是先給劉洋打電話吧。”
沈奇說道:“好吧,你先打電話,我還等著看你給三公寺請回來的法器呢。”
沈玉環說道:“好,那我打完電話就拿給你看,反正行李剛叔還在搬,那三叔你先等我一會兒。”
沈奇假裝無奈的說道:“不等又能怎麼樣,你快打吧,我不讓你打你也不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