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十一傻笑道:“領導,我也不是有意要瞞你,隻是我覺得這是小事,沒必要告訴你,你看,你知道了還生氣,何必呢。”陳挽波佯裝生氣的說道:“你還是在為我著想了?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啊?”胡十一笑道:“不是不是,哎呀領導,我說不過你,不就是見沈部長嗎,我去就是了嘛。”陳挽波說道:“定國,你送十一過去吧。”胡十一說道:“不用,我自己去吧,又不是……”本來胡十一想說:“又不是不認識路。”可話還沒有說出口,馬上覺得不對,自己沒有去過沈月的辦公室,當然應該不知道她在哪裏,所以他說了半句,就趕快刹住了。陳挽波說道:“我不是怕你找不到,我是怕你惹事,定國,你去,要是這小子又沒把門的,你就給我揪回來。”郭定國笑著答道:“是。”郭定國帶著胡十一,來到沈月的辦公室門口。胡十一站在沈月辦公室門口,心裏一直的發慌,這裏曾經是自己最熟悉和經常進出的地方,可現在,物是人非,自己已經好久沒有來過這裏,而裏麵的人,除了不再是自己最信任的搭檔,卻還多出了另一重的身份,那就是沈玉環的姑姑,雖然她還是自己熟悉的搭檔和上司,可對自己的態度,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郭定國在門口大聲的說道:“報告。”沈月的聲音從辦公室裏傳出來說道:“進來。”郭定國和胡十一走進辦公室,郭定國敬禮說道:“報告沈部長,郭定國和胡十一前來報到。”胡十一進門後,也習慣的抬起右手,準備敬禮,可手舉到一半,又趕忙放下了。胡十一微微鞠躬的說道:“沈部長好。”沈月也注意到了胡十一這一異常的舉動,可胡十一的手終究沒有抬起來,沈月的心也有些失落。沈月說道:“胡十一,在T國的最後一天晚上,你說要出去玩,去哪兒了?”胡十一知道沈月肯定已經了解得很清楚了,現在想瞞她是不可能的,還不如如實說出來,再說自己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也沒必要隱瞞。胡十一說道:“報告沈部長,我去了我們下午跟蹤貢布去的那間夜總會。”沈月說道:“你是故意帶杜家俊去的,目的就是貢布,我說得沒錯吧?”郭定國驚訝的說道:“十一,你還見了貢布活佛?”胡十一說道:“是,我去那裏,就是想見見他。”沈月問道:“見到了?”胡十一老實的說道:“見到了。”沈月說道:“那說說吧,你你貢布都說了些什麼?”胡十一說道:“我沒說什麼,就是給他講道理嘛。”沈月生氣的說道:“你哄鬼呢?你去給活佛講道理,你以為你是誰,釋迦摩尼?”胡十一心裏腹誹道:“我雖然不是釋迦摩尼,但我身上有釋迦摩尼的影子,隻是你們看不出來,可那個活佛是個識貨的主,他看出來了。”可這些想法,胡十一當然不能讓沈月和郭定國知道,他笑笑說道:“領導,你都知道了還問我,我能給他講什麼啊,不就嚇嚇他嘛。”因為在活佛那裏發生了什麼,除了胡十一,誰也不知道,而且,也沒有造成什麼後果,所以沈月也不便去追究。沈月說道:“胡十一,我有沒有告訴你,你出去有任何的行動,都必須告訴我,必須要我同意以後你才能行動,怎麼,我說的話你都忘了?”胡十一笑道:“當然沒有忘,隻是我事先也沒有想好去了要幹什麼,是杜先生說可以幫我見到活佛,所以才臨時決定要去的,那時候就是想請示,不也來不及嗎。”沈月說道:“這不是理由,如果你想,隨時都可以彙報,你給我聽好了,這次我可以不追究,但下次,你要還犯同樣的錯誤,我不會輕饒你。”郭定國聽了沈月的話,高興的捅捅胡十一,既然有下次,說明胡十一已經得到了沈月的認可,這也算是一大收獲了。胡十一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沈月又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和貢布都說了些什麼?”胡十一沒想到沈月說著說著,又拐了回來,於是叫屈的說道:“領導,我真沒說什麼,隻是和他天南海北的吹了一通,然後說了一些嚇唬他的話,就這些。”沈月不相信的說道:“你說的話能嚇到他?”胡十一說道:“是這樣的,我在那姿不是救過一位叫虛雲的喇嘛嗎,這個郭處也知道的,虛雲喇嘛可是個智者,我從他那裏學到了很多藏傳佛教的東西,我知道他們怕什麼,忌憚什麼,我就專門挑他怕的來說,他又搞不清我的身份,看我說得頭頭是道,當然就害怕嘛。”沈月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胡十一信誓旦旦的說道:“當然是真的,要不我怎麼會這麼輕鬆就離開了呢?要是貢布真懷疑我什麼,他還會放我走嗎?”沈月想了想說道:“也許真像你說的那樣吧,也算歪打正著,那網站的事情你又是什麼時候弄的呢?”胡十一笑道:“那是去夜總會以前就弄了,我找了一家網吧,他們查不到我的。”沈月說道:“雖然你這次行動屬於擅自行動,但取得的效果卻是出乎意料的,所以經過討論決定,你的這次行動,功過相抵,不予表彰。”胡十一高興的說道:“好好好,不用表彰,不用表彰。”沈月說道:“那你們回去吧。”郭定國和胡十一異口同聲的答道:“是。”可還沒等郭定國和胡十一轉身,沈月又說道:“等等。”郭定國和胡十一相互對望了一眼,又馬上立正站好,等著沈月說話。沈月遲疑的說道:“胡十一……常遠的事,謝謝你。”胡十一一時沒有回過神來,他沒想到沈月會對自己說出感謝的話。胡十一驚訝的說道:“啊?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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