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佐少歌的興致似乎有點高,以前他和女人上床前什麼都不問,什麼也不說,不過是生理上的需求而已。
今晚,不知為何他就有些在意前調,他不難看出這個女人表現得很生澀,亦或許是知道他的身份有些膽怯。
不過,越是這樣他的興趣越大。
瓶底已經見空,佐少歌站起身垂目看著兩邊臉頰已經有兩抹酡紅的淺涼。
“你要洗澡嗎?”
“洗,洗澡?”淺涼靠著沙發坐直身子,纖細的手指指著佐少歌:“你不是已經洗了,我也洗了。”
對於這已有三分醉意的話佐少歌也不去深究,彎腰把淺涼攔腰抱起。
她似乎覺得有些好玩兒,在佐少歌懷裏摟著他的脖頸,雙腳不停的晃動。
“你記不記得,很久以前你時常這樣抱我。每次都威脅我不要亂動,不然,不然就摔我下去。”
“以前?”佐少歌低頭,眉間攏了攏:“我們以前不認識。”
“不認識?”聲線提得很高,顯然淺涼對這三個字的反應很大,又兀自低頭自言自語:“對,你說過的,以後我們遇見都要裝作不認識的。我記得,你說過的我都記得。”
佐少歌停下腳步,注視著懷裏臉上紅霞飛的淺涼。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美。
隻是,她似乎把他當做另一個人,而且
佐少歌把淺涼放在床上,薄被拉過來貼在淺涼身上就沒有什麼後續動作。
他不是聖人,也談不上正人君子,不過也絕對不會做這趁人之危的事情。良久,佐少歌的目光移開,表情上看似在考慮著什麼。
雖然這個被尚弦稱為尤物的女人對於他的確有幾分的好奇和興致,不過高傲如他。
他絕對不會當做別人的替身而得到一個女人。
他正欲轉身,床上的淺涼翻動身子,毫無預兆的就拉上靠近床邊的佐少歌。
淺涼的手很熱,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而他卻是異常的冰涼。
或許佐少歌的手太冰涼,棕色的眼眸打開一條縫隙,饒有幾分興趣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兩人就這樣無言以對的注視良久,倏忽兩抹酡紅的臉頰上就有了笑意,不難看出淺涼還是醉著的。
“好久沒看見你,我很想你。”
說著,就借著佐少歌的力道坐起來。一個俯視,一個仰望。
淺涼的表情像是在醞釀下麵的話,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我嗎?”終是開了口,精致的臉帶兒上是不加掩藏的期待,滿滿的期待。
佐少歌沒開口,繼而以另一種神情打量著淺涼。
他不知道這是在演戲,亦或算得上挑逗,又或者她是真的把他當成別的男人。
他已經準備好撒手離開,而她也可以全身而退。
但這個讓他有幾分興致的女人,卻在很合適宜的時間讓他打消離開的念頭。
兩人僵持許久,佐少歌已經沒有耐性在和淺涼耗下去,用不算溫柔的力道搖晃著她。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淺涼笑著指著佐少歌,眯眼看了好一會兒唇角兩邊顯現出兩個梨漩渦:“我當然知道你是誰,那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誰?”
佐少歌的眼底有奇異的光在閃耀,他撐開嘴角,傾身上前挑著淺涼尖細的下巴:“不如,告訴我你是誰。”
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隻要有一個人動就可以吻到對方。
這個問題似乎男主了淺涼,她微微蹙眉低頭思考:“我,我是夏夏,你的夏夏。”
說這句話的時候,淺涼的表情有幾分藏不住淒涼。
“我的?”佐少歌淺淺一笑,呼吸撲在淺涼臉上,撩動了幾縷落下的發絲。指尖捏著下巴的力道猛的加重:“既然如此,那就讓你真正成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