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柔瀾重傷,千傲麟震怒,命明日便將花影魅斬首示眾。
“完了完了。”小小在牢房中走來走去,走來走去,一個勁兒的嘟囔著,突的一把抓住兩個牢房相接處的木頭,將頭從木頭的縫隙中擠了過來,神色嚴肅的說道:“主子,我們越獄吧!”
花影魅抽了抽嘴角,一巴掌將她刪了回去,誰家囚犯想要越獄會扯著嗓子喊啊,獄卒聽了小小的豪言壯語,差點沒見剛剛喝下的水噴出來。
秋蟬掃了一眼小小,道:“主子,這法子可行,大不了我就下手毒死這牢房中的所有人,然後在將這牢房一把火給點了。”
獄卒:“......”這個牢房他是呆不下去了。
花影魅老神在在的坐在床上,慵懶的向後一躺,全然不理會小小與秋蟬兩個逗比。
下午,禦書房,一道奏折被呈到千傲麟麵前。
“豈有此理!”千傲麟翻閱奏折後,憤怒將奏折扔在了地上,“給朕搜,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駙馬通敵賣國的證據。”
“是!”
千傲麟震怒,下令搜查駙馬府。
駙馬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隻能被動的任由刑部尚書將公主府上上下下的搜查一遍。
“大人,沒有發現。”
“大人,沒有發現。”
“大人,沒有發現。”
......
一連串的沒有發現讓刑部尚書臉色鐵青,駙馬卻勾了勾唇角,通敵叛國?嗬嗬,若是真的搜到了證據,那才是見鬼了呢。
“大人,有發現!”
一句話讓刑部尚書的臉色減緩,卻讓駙馬頓時沒了笑容,士兵發現了大公主府的假山下的地牢,本著大公主府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要搜查原則,士兵也搜查了地牢,卻在地牢中發現了一個人。
士兵將人抬了上來,陽光映照著那人的臉,刑部尚書心中一顫,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駙馬看到被抬上來的人,亦是不敢相信。
刑部尚書沒有在大公主府搜到駙馬通敵叛國的罪證,而是在地牢中,找到了一個與花影魅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竟有兩個花影魅?
千傲麟沒有想到事情竟會變成這樣,一個花影魅因為謀害公主皇妃被關在天牢,另外一個花影魅卻被關在大公主的地牢?這兩個人到底誰是真誰是假?別說是文武百官,就連千傲麟都有些傻了。
但是奈何被關在大公主府地牢中的這個花影魅一直都沒有醒過來,如同前幾日中了醉生夢死的人一般。
當初中招的人太多,配置解藥的藥材早就用完了,一時半會太醫院還真的配不出解藥來,隻能看著她昏迷不醒。
兩個花影魅的事情很快便傳了出去,眾人因此議論紛紛,有的人將整件事串聯起來,分析的頭頭是道。
“我們假設,當初公主被人擄了去,救回來的人便是現在關在牢房中的花影魅,我們姑且把她叫做花影魅一,將這依舊昏迷不醒的花影魅叫做花影魅二。”
“若當初救回來的花影魅一並非是真正的公主而是被人假扮的,那麼她就有了謀害大公主的動機。你們想,真正的公主被駙馬囚禁在地牢中,當初公主是被賊人擄走,若她在駙馬府,不就說明當初那場屠殺的罪魁禍首便是駙馬嗎。那麼,顯然駙馬早就有了不臣之心,大公主也駙馬朝夕相伴,很可能已經察覺出了駙馬的狼子野心,為了防止自己的秘密泄露,駙馬便設計謀害了公主。”
“若上麵的假設都成立,那麼花影魅一便是駙馬的人,駙馬要求花影魅一與他眼這場戲, 一以為對方隻是將視線引導她的身上,或是因為覺得有太後撐腰皇上並不能將她如何,於是便答應了下來,卻不成想那日太後突然病倒,本來一不會被定罪,但嫻淑妃中毒卻讓一被徹底的打入了天牢,嫻淑妃來搜身的主意是誰出的?是駙馬出的,那麼很有可能,他已經在嫻淑妃身邊安插了人,暗中在嫻淑妃的身上下了毒,隻要嫻淑妃不小心將手飯後在嘴裏或是用手捏東西吃,就一定會中毒,那麼就坐實了一的罪名。”
“駙馬這是在斬草除根,他怕一泄露他的秘密,所以先下手為強,將一送入天牢,等候處決。”
不得不說,對方這個假設推理倒是十分合理,不過他們怎麼分析,不管兩個花影魅誰是真的,歸根究底都與駙馬脫不了幹係。
禦書房,千傲麟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花將軍可能分辨那個是真正的花影魅?”
花俊陽歎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那孩子從小與微臣就不親近,微臣真是不清楚這二人誰是真誰是家,皇上,臣覺得皇上乃是真龍天子,皇上說哪個人是真的哪個人便是真的,皇上說哪個人是假的哪個人辯就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