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家在此,敬宋公子一杯。”霜木子端起兩杯酒,一杯遞向宋景然。
宋景然冷眼看了他一眼,卻遲遲沒有接過酒杯。
“霜姑娘今晚倒是有興,不僅笑容掛麵,且破例沾上美酒了,真是難得。”白年明故意打趣著。
“宋公子大喜,奴家自然也是高興,倒讓白公子見笑了。”霜木子依舊帶著淺淺的笑意,她雖帶著恭賀之意,但她卻始終沒有提及對新娘的恭賀。
“那宋大少,倒是不好駁了,霜姑娘的美意了。”白年明一臉複雜的笑意,心裏也更加確信,宋景然與霜木子關係匪淺。
霜木子端著酒,又似笑非笑的看向身旁的宋景然。
“多謝。”宋景然不是接過霜木子手中的酒,而是直接拿過,仰頭喝下。
霜木子也隨後喝下,她決定,喝了這杯酒,她要豁然開朗的笑,她要把對他的愛,全部轉移在腹中的孩子身上,她不要在愛他,她不要那麼痛苦。
宋景然敬了一圈酒,眾人也都提議離開。
“不如,今晚就到此,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雖有人提議離開,但高晉畢竟是王爺,還是要尊重些,而高晉早就不想在此,有人提議,便順了大家的意願。
“既然如此,宋某不多留各位,請....”宋景然起身,抬手示意;高晉等人在宋景然的相送下各自離開。
宋景然其實早有醉意,隻是,一直強裝鎮定著,待人離開後,他跌跌撞撞的回到房內;隻見,餘子夏頭蒙喜帕,坐在床榻上。
一旁的侍女準備上去攙扶,但被宋景然揮了揮手推了過去,侍女欠了欠身,頷首退下,將房門輕輕合上。
宋景然搖搖晃晃的站在餘子夏身前,卻遲遲不揭開喜帕,隻是怔怔的站著。
“公子....”餘子夏見宋景然遲遲不動,便輕聲提醒著。
宋景然收了神,才伸手將喜帕揭下;隻見,熟悉的麵孔,帶著幾分羞澀,為什麼如此熟悉的麵孔,卻沒有熟悉的感覺;不知是醉意太濃,還是出神所致,腳下一個不穩,跌入床榻間,剛好將餘子夏壓在身下;眼前是他曾念的麵容,此時就在眼前,他帶著恍惚迷離的神情,將頭緩緩底下,似乎是想摸索著那一絲熟悉的感覺。
“公子....”餘子夏嬌羞的垂眸不視。
宋景然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卻沒有任何笑意;身體的酒精抵抗著,小腹傳來陣陣暖流,大手撕扯著衣物,潤唇不停的探索著,餘子夏極力的配合,不時的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屋內升起一片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