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年明出例拱手說道“涼王息怒,此舉,這也證明了,此逃犯意圖不菲,就此,咱們也可將其一一繳獲。”而他一直疑惑霜木子與高晉、宋景然之間的關聯,沒想到會存有如此玄機。
“那依白臣相的意思,有何良策?”北涼王見白年明出例,多少語氣緩和一些,畢竟,白年明是受先王之命,輔佐自己的重臣,多少要禮讓幾分。
白年明拱手說道“臣認為,逃犯隱居煙雨樓內,煙雨樓也有重大嫌疑,不如,將煙雨樓所有人員一律看押,限時限日,若逃犯不前來自首,就將煙雨樓窩藏逃犯之罪,隔日斬首示眾。”
白年明此舉,表麵是為國家好,其內心是想解開一些疑惑;而這疑惑就是高晉等人,他想利用霜木子,來查探高晉與宋景然的動向。
“稟涼王,臣覺得不可。”高晉聞言,自是安奈不住要阻止,且不說煙雨樓那些無辜的生命,就連霜木子也不會,任由此事這樣惡展。
“怎麼,晉王爺今日,倒是得空的很。”北涼王自知,高晉平日裏,從不參與朝政,更別提上朝,今日一見,倒是出奇了,看來,霜木子的確是個,值得關注的人物。
“有關國家利害,臣不敢馬虎。”高晉自知,自己的行為會受到關注,但他已做好萬全之策,但另他沒想到的是,白年明會突然出現,而且,還出此狠招。
“那麼,晉王爺對此事,有何看法?”北涼王曾與高晉等人遊玩過,想來,高晉也是癡迷於霜木子,才會幫其說話;愚笨的人,向來不會用於腦力。
“臣認為,既是流言,定當查明來源,莫不能草率斬殺人命,為百姓留下不良陰影。”高晉拱手道。
“哦~~晉王爺何出此言?”白年明對高晉的反應,心裏猜測已是敲定三分,不過,他還想知道,高晉到底隱藏多深。
“新王登位,難免有人會乘機作亂,散播謠言,擾亂我朝軍心,若涼王在此時,大開殺戒,怕是讓作祟之人得了用意,更會另百姓不安,望涼王三思。”高晉所言,既不失言理,又不失常理,表麵考慮到了北涼王,暗裏也顧及到了霜木子。
“晉王爺言之有理,一名小小女子,能奈我北涼如何,此事,不宜做大,暫且捉拿逃犯,抓到了,再做言論。”北涼王自知,自己剛即位,本就不得民心,再因此事,讓百姓寒心,他才不願,他還想多做幾年天子呢。
“可涼王,若此逃犯還存有亂黨,那必是後患無窮,請涼王甚重。”張愛卿見北涼王意誌不定,很是焦急。
“張愛卿多慮了,此女子孤王也見過,而且.....反正不會是什麼亂黨,大家都可放心。”北涼王本想說,與霜木子還很熟知,又顧忌眾人,便不再說下去。
“敢問涼王,此逃犯可要繼續捉拿?”白年明不僅佩服高晉的睿智,同時也為北涼王感到歎息。
“當然要抓,此事就交由白將軍去辦,不過,隻能抓,不能殺,如此絕色,殺了怪可惜的。”北涼王最後的話語有些輕,但足以讓堂下的人聽見,而北涼王是稱白年明為將軍,而非臣相,所以,白年明可以,以將軍的身份,捉拿霜木子;而將軍的身份,便可調動軍隊。
“末將領旨。”白年明心裏暗笑著,北涼王如此昏庸,將會是北涼之災。
“涼王.....”張愛卿見北涼王似乎,還陶醉在美色之中,心裏感歎,這樣的君王,怎能服眾。
“好了、好了、此事不宜在議,退朝。”北涼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隨後離去。
“涼王英明,臣等恭送涼王。”眾人見狀,也不該再言,對著北涼王身影,齊齊叩首行禮。
待北涼王離去,眾人都紛紛一陣議論,無疑都在為北涼王的昏庸,而感到歎息。
高晉與白年明一路出王宮大門。
“白將軍請留步。”高晉之所以稱白年明為將軍,也是另有它意。
“王爺有何指教?”白年明本是要離去的腳步停下,轉身對著高晉。
“白將軍言重了,本王新得了幾壇佳釀,不知白將軍,可否賞臉品嚐一番?”高晉也沒有以往的紈絝之意,倒是一臉的鄭重。
“王爺美意,末將心領了,隻是,末將重務在身,不該怠慢,還請王爺見諒。”白年明自知,高晉無非是想與自己套近,不過,對於他來說,現在還不是時候,高晉的底細他還要深入幾分,畢竟,有關國家存亡之事,誰也不能馬虎。
“白將軍重務繁忙,倒是本王失禮了。”高晉察覺道白年明有意拒之,也知道是自己心急了些,於是,便婉轉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