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奢望的淚水(1 / 2)

白年明見暗魄出神,他一把將暗魄拉進懷裏,很是親昵的貼在她臉邊,說道“在想什麼?”

暗魄本是有些出神,沒想到白年明此舉,她身體微微朝後仰了一下,一個不穩,又被白年明帶進懷裏,她雙手本能的環在白年明腰後,不想因為動作過大,袖間的匕首被甩落在地,發出一聲‘哐當’脆響。

暗魄驚慌的看向地上的匕首,卻還在白年明的懷裏,她擔心如果舉動過激,反而會更加引起白年明的懷疑,所以她沒有急切的做出舉動。

而白年明也聞音看去,他放開懷裏的暗魄,在暗魄出手前,撿起了地上的匕首,他隨意的瞟了一眼匕首,又看向一臉暗色的暗魄;

手裏的匕首,除了花紋精致,造型獨特外,與其它的匕首無兩樣,但匕首匕柄處的梨花標誌,出賣了匕首普通而精致的外表,雖然他不知道此標誌的含義,但作為一名習武之人,他深知裏麵深藏著秘密。

“這是你的?”白年明故作出一臉不明的笑意,但在暗魄看來,他笑意裏的深沉,是她所不能假想的,也不敢去設想的,那麼她該如何解釋這把匕首?

“是奴家的。”暗魄褪去臉上的笑意,此時已不是她承不承認的問題,而是她怎麼解釋的問題。

白年明將暗魄身上的眼神移在手裏的匕首上,翻轉著匕首,似是無謂的說道“看不出來,我柔情似水情兒,還有收藏匕首的嗜好。”說著,他又將暗魄拉進懷裏。

暗魄也不推拒,隻是藏在他懷裏的那顆心,猛的咯噔了一下,他對她的愛意,她都看在眼裏,每每自己要陷入其中時,都會被自己的一絲理智拉回,那絲理智便是宋景然的影子,她在愛上宋景然的那刻起,她就在內心發誓,這一生隻為他所有,也是從那刻開始,她便注定負白年明一生,那麼,就讓他恨自己吧。

“奴家有罪,望白公子責罰。”暗魄從白年明懷裏出來,跪在地上。

“情兒這是何故,快快起來。”白年明上前想要扶起暗魄,卻遭到了暗魄的拒絕,他不過也在內心暗自欣喜著,看來,他要到了他想要的真誠。

“公子請聽奴家把話說完。”暗魄依舊跪著,眼下情勢已定,白年明的意向也頗為明顯,就算知道她的身份,最多也隻是恨她利用了他的感情,想來不會影響大計,更不至於殺了自己吧。

白年明見暗魄執意,便也不再勉強,他轉身在桌旁坐下,等待暗魄解開他心中的謎團;

“不瞞公子,奴家其實是一名殺手,之所以會潛伏在公子身邊,也實屬他人安排,所以....”

“所以,你從不曾對我動過真情?”白年明接過暗魄的話,語氣裏帶著明顯的疑問。

暗魄看了眼白年明,不想他最在意的還是她的感情,“奴家不過是在奉命,況且,作為一名殺手,是沒有感情的。”

白年明心裏微微刺痛,這麼久的陪伴竟換來她一句沒有感情,痛惜摻雜著惱怒,起身走在暗魄身前,抬起她尖翹的下巴,冷笑道“是啊,殺手是不該有感情,不然怎會為了使命,而付出自己的身體呢。”

暗魄看了眼,帶有譏諷笑臉的白年明,愣是說不出話來,他說的不對嗎?自己為了心中的使命,都付出了什麼,心裏一陣感歎。

“既然你那麼效忠你的使命,本公子不妨再成全你。”白年明說著,便粗辱的拎起暗魄,一個攔腰將她抱起,直奔寢室而去,對於暗魄的沉默,隻會另他更加氣憤;

寢室內微暗的燈火閃爍著,淡藍色的幔簾籠罩著偌大的床榻,本是曖昧的氣息,在白年明將暗魄扔在床榻上,欺身而上的瞬間而變得凝重。

夏季的衣衫本就單薄,暗魄的羅紗裙在白年明一拉一扯的揮手間,露出潔白嬌嫩的身軀,白年明像瘋了般在暗魄身體上啃噬著;

暗魄潔白的肌膚上,呈現出斑斑青紫的淤痕,她沒有推拒,也沒有回應,在白年明粗辱的進入她身體時,她落下了熾熱的淚水,她知道他在泄憤,僅僅是因為他在乎她,可她又是為什麼,為什麼會痛,淚水又是為什麼而流,她又迷茫了;

白年明霸道而粗辱的發泄著,也賣力的想得到暗魄一絲回應,而暗魄的冷淡,使他更加氣憤,身體的動作不停的加大,力度不停的上升,直到暗魄發出聲聲嬌呼,這樣的回應,未使他加強欲-望,他知道,她發出的音聲並非生理的呻-吟,而是身體的痛呼;

不管是哪一種,都是他帶來的,心裏泛著絲絲晦澀,身體也隨之像泄了氣的氣球,草草結束了泄憤,卻情不自禁的吻上,那熟悉的臉頰,卻又嚐到一股淡淡的鹹澀,是他的錯覺嗎?還是....他奢望她的淚水是為他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