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天也許很難實現,但她隻是想安慰他,僅僅隻是彼此心裏的一種撫慰。
秦豐靠在妙姬的肩膀上緩解了片刻後,又恢複道以往之狀,他一臉凝重的說道“你打算怎麼做?”
“你對前段時間外麵流言蜚語,有什麼看法?”妙姬也恢複到麵無表情,她一直認為,高晉感情方麵,值得她去挖掘一番。
秦豐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散播謠言者,都已被高晉派人斬殺,眼下也很難找到知情者,所以..”
“高晉越是有心掩飾,越是證明此事,存在的真實性較高。”妙姬一副陰冷的半眯著眼眸,她相信,高晉一定是在掩飾著內情。
“你的意思是...”秦豐欲言又止,似乎意識到了此事的價值。
“這件事你不用去管,你盡量去探查軍情方麵,還有,要密切關注宋景然,他絕對是個值得關注的人物。”妙姬嘴角露出一絲陰笑,如果林軒兒是高晉與宋景然之間的隔閡,那麼她不妨借此來大作一番。
秦豐點了點頭,他早就關注了宋景然的動向,隻是宋景然做事縝密,他根本掌握不了他的行蹤,但是他不想妙姬多慮,所以不再言明。
兩人又陷入彼此的愛意中,彼此相偎在軟榻上,帶著無奈的心理,傷感的情緒,寂靜在深夜裏。
這樣的寂靜,特別適合回憶過往,回到他們兩小無猜的時候,那時候,他們都天真的以為,彼此就是各自的良人,也以為會長此幸福下去;
然而世事轉變,宿命相纏,他們被國事所利用,被宿命所束搏,為了彼此的至親,他們踏上一條無奈不歸的道路。
翠兒不知是被他們的宿命所感動,還是被突如其來的秘密所驚嚇,她捂著嘴的手,一直沒有放下,更不知該怎麼離開;
殿內一陣寂靜,翠兒選擇他們沉浸在彼此時,悄悄離開,黑漆漆的夜色,陌生的宮殿,她一時有些辯分不清方向,回想了來時的方向,她又原路返回,沒走兩步,腿上撞上了堅硬之物,她本能的‘嘶’了一聲。
“什麼人...”殿內傳出冰冷的音聲,翠兒驚慌的拔腿就跑。
妙姬與秦豐都惶恐的起身,兩人相視了一眼,秦豐奪門而出,直奔翠兒追去。
翠兒出了冷宮,已辨認清了方向,她屏住一口氣直奔軒妃殿方向而去;秦豐細聽著翠兒的腳步聲,一路追隨而去,他不能留有任何活口,否則他與妙姬將死無葬身之地。
由於冷宮位於最偏僻之處,又是深夜,翠兒一路奔跑著,竟沒遇見一名宮人,而她已是氣喘籲籲,速度明顯慢了下來,她回頭想知道秦豐是否還在緊追,而秦豐的身影就在不遠處,眼看就要備追到;
翠兒無力的隻能掩藏在一旁的草叢裏,屏住呼吸,看著秦豐從眼前走過,久久徘徊在此。
秦豐如星的眼眸,敏銳的觀察著四周,四下無人,以他的追隨的速度,來人一定還在附近,他無謂的選擇了一方,隨即消失在此。
翠兒躲在草叢裏,探視著四周,已久久不見秦豐的身影,她才安心的走出,四下看了看,確實不見秦豐,但她絲毫沒有放鬆警惕,匆促的奔向軒妃殿。
翠兒剛走兩步,一抹黑影擋去了她的去路,雖然來人是背影,但她能看出是秦豐,她沒有思考的餘地,轉身就要逃。
秦豐轉身的瞬間,隨手拋出一物,一枚閃亮的暗器,直奔翠兒而去,狠狠的紮在她的身體內。
翠兒捂著胸口,嘔出一大口鮮血,身體不由自主的下墜,但她還是堅持的走了兩步。
秦豐見她還有喘息,還想一步到位的置她於死地,這時不遠處巡夜的宮人喊道“什麼人在那?”兩名宮人說著便提著燈籠走來。
秦豐擔心暴露,一個飛身消失在此,翠兒見秦豐離去,又折回頭向軒妃殿而去,支撐著艱難的步伐,她隻想再見林軒兒一麵,將此事告知她,所以,她沒有時間與前來的宮人解釋。
兩名宮人走來查探,並未發現人影,兩人都帶著一些驚奇,微亮的燈籠將地麵照的清清亮亮,斑斑點點的血跡,讓兩名宮人都有些驚恐,四處看了一眼,驚慌的匆促的離去。
宋景然一直陪伴高晉與一些大臣將軍談論國事,直到深夜才離開,但他一直帶著白天的疑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林軒兒一談,於是他冒著風險,避開了宮人,一路前往軒妃殿。
林軒兒為平安符丟失的事,一直有些沮喪,直到夜深,她才發現一直未見翠兒的身影,宮人們也說沒看見,她不僅有些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