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樂說著,還不忘整理手中的衣物,原來,這些衣物都是著三年裏,宋安樂聚集的一些舊物,雖說是舊物,但大多數都是八成新的衣裝,有的甚至隻穿過一次。
並不是宋安樂穿衣挑剔,而是隨著年齡的不同,喜好也會隨之改變,身形更是如此,比如她從前體現圓潤,個頭小巧,但僅一年的變化,她已是高挑纖瘦的淑女風範,人生中的任何改變,都是一段珍貴的曆練,她珍惜每一次改變,如同她對衣著的愛惜。
“那這些損壞的衣服怎麼辦?”宋小靜手裏拿著的似乎是一件破損的衣物。
“沒關係,她們拿回去,自己可以縫補一下,捐獻會舉辦的突然,我們也來不及幫她們縫補了。”
“那好吧。”
“小靜,你幫我把破損的衣物都挑出來,單獨放一邊,這樣我們到時候好清點。”
小靜點頭說道:“嗯,好。”
各自又進入忙碌狀態,但情兒並不甘願隻埋頭做事,於是她又說道:“安樂,你可真幸運,我們年齡相差不了多少,而你卻能被封為捐獻代表,我們卻隻能跟著羨慕。”
“有什麼好羨慕的,以往咱們都沒有當捐獻代表,咱們還不是樂哈哈的去幫那些人整理統計衣物。”
“話雖這麼說,但心裏總是有那麼點不平衡。”情兒話落又調皮的‘嘿嘿’笑了笑。
“你呀,就是改不了跟人攀比的心;”宋安樂悠悠然然的說道:“其實,不管是頂尖人物,還是平民百姓,隻要能做到原則中的意義,我想,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付出,而感到無比的驕傲。”
情兒有些不樂意的說道:“我隻是說說而已嘛,幹嘛這麼認真。”
宋安樂其實更想從中能點醒,情兒不該過於注重身份,或者適當的去改變,她偏於攀比的生性,但從情兒的話語中,她似乎並領悟不到她的暗示。
宋安樂話已至此,她隻能認為情兒還過於年輕,所以一時也很難去領悟,於是她笑道:“好啦,趕緊整理吧,不然來不及了。”
情兒點了點頭,便又投入整理的狀態中,而一旁的小靜,一直都埋頭挑一些破損的衣物,她翻一大堆衣物,翻找一下有損的衣物,一不小手裏抓到什麼硬物,於是她連同衣物都拿起一看,衣物下,一份信件被包裹在衣物中,看了眼都專心致誌在整理的人,隨即將信件拆了開來。
由於信件並未被封閉,所以露出一角,紙張上的字跡,許是時間太久的原因,已經有些看不大清楚,但隱約可看清,‘憶兒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娘親爹爹親筆’幾個小字。
宋小靜心裏咯噔了一下,據她所知,宋安樂的父母,早在數年前已經雙雙病故,可這又突然冒出她父母的信件,許是宋小靜太過入神,所以忽略了現狀。
“小靜,幫我把這些衣服歸納在破損物品中。”宋安樂抱著幾件衣物,遞向宋小靜,但宋小靜過度入神,所以她反應顯得有些驚慌。
“哦,我知道了。”宋小靜驚忙的將信件掩在衣物下,順手也接過了宋安樂遞過來的衣物。
宋安樂見宋小靜似乎有些異常,於是她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累了?”
“沒有,我很好。”宋小靜又恢複了以往的笑臉。
宋安樂也笑了笑,她並沒有多想,又專注到整理衣物上,宋小靜也回歸到整理中,但她將那封信件,偷偷的塞進衣袖間,她設想會不會還有,於是她又趁人不備,在淩亂的衣物下,小心翼翼的摸索著。
同樣的手感,不一樣的硬度,宋小靜摸索著,在確認是紙張的材質後,她這次不敢直接拿出來,為了引開別人的視線,靈機一動,突然驚叫道:“啊...老鼠...有老鼠....”
“啊...在哪裏...在哪裏....”慌亂中,已經分不清是誰在驚叫。
在場的幾人,包括宋安樂都驚慌的跳了起來,因為小時候被老鼠咬過,所以她讓敏感的就是老鼠,其它人也驚忙的躲避,情兒是提著裙擺,直接跳到了衣物上。
宋小靜自然也配合的往衣物裏躲,而她也順手將衣物下的東西,拿出塞進懷裏,她的一係列舉動,絲毫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
在擔驚的一陣慌亂後,老鼠的蹤跡,再沒有出現過,幾人也從驚悚著回過神來,但宋安樂還是心有餘悸,也許其它人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