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情兒一臉難過認真的說道:“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連感情恩情都分不清的人嗎?”
“不是的情兒,我隻是擔心你把自己陷得太深,到時候會傷了自己。”宋安樂難得見情兒這麼認真,也是第一次見她癡心一名男子,雖然隻有一麵之緣,起碼她很上心。
“不會的,我對自己有信心,而且我相信那個人他不會傷害我。”情兒自信滿滿的語氣,其實她並不知道,自己哪來的信心,隻是上一次的巧遇,讓她加深了對高元尚的好感。
從情兒的語氣話語中,她跟高元尚似乎已經到了很熟知的地步,這讓宋安樂更加得奇怪,於是她問道:“你們見過麵嗎?”
情兒本是不打算告知宋安樂,但還是忍不住甜蜜蜜的點了點頭。
“那...他對你...?”宋安樂雖然沒有將問意問的明白,但她卻對自己的問意,莫名的有那麼些心虛,所以她話語中,有那麼一小會停頓,因為她的問意,並非全是問意,而是帶著一些試探。
“他對我什麼感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讓他喜歡上我。”情兒依舊是自信滿滿的氣勢,她不知道感情中的磨合,她隻知道,憑借自己的姿色,加上她對高元尚的一往情深,她相信自己的能將他感化。
宋安樂並沒有試探到她想要的回答,而她見情兒自信滿滿的樣子,也不忍去潑她冷水,於是她淡然的說道:“你能這麼有信心便好,但是感情的事,也不是一時兩時能定論的,主要還是靠彼此去珍惜。”
情兒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會的。”
宋安樂撫摸著情兒的發絲,雖然她抿嘴笑了笑,但笑意卻顯得那麼牽強。
但情兒由於興奮在觸手可及的甜蜜中,所以沒有注意宋安樂的黯然,反倒是注意到了她精美的睡袍,所以她驚訝的說道:“哇~安樂,你的睡袍哪裏定做的?這麼好看。”
情兒說著,便伸手拉起宋安樂的寬鬆的睡袍,並打量著睡袍的款式以及手工,宋安樂隻是淡淡的說道:“是我自己隨便做的。”
“什麼?”情兒驚訝甚至是不敢相信的說道:“是你自己做的?”
宋安樂點了點頭,一件簡單的睡袍,做起來其實並不難,隻會對於一竅不通的情兒來說,也許是有點不可思議。
“你怎麼做的,竟做的這麼好看。”情兒更加羨慕的處處查看著,可是她卻看不出任何門路。
宋安樂見情兒稀奇的樣子,於是她說道:“你要是想學,改天我教你好了。”
情兒又仔細看了一下做工,她略顯低落的說道:“學就算了,像我這智商,起碼也得學上一年半載。”
宋安樂笑了笑,情兒還算是識相,隨即她笑道:“那要是喜歡,我的送你就是了。”
“還是算了,我可不做奪人所愛的大惡人。”情兒又慵懶的窩進了被子裏。
宋安樂無謂的一笑,她將胸前兩邊的秀發,用手都拿在背後,隨即也上了床榻,可情兒的最後那句話,卻久久的徘徊在她意識中。
情兒朝床榻裏側挪了挪,給宋安樂騰出了熱乎乎的被窩,宋安樂疲倦了一天,手腳幾乎被麻木,好在是泡了熱水澡,才得以緩解,此時終於回到暖和的被窩,她才發現最暖人的地方,也許並不是誰的懷抱,而是自己的被窩。
情兒轉頭看了眼宋安樂,隻見她平躺著身體,神情平淡的平視著正上方的屋頂,情兒好奇的問道:“在想什麼呢?”
宋安樂纖長濃密的睫毛,偶爾煽動一下,那睫毛濃密的倒影,不時的被煽動在眼圈下,她意識中,總是出現那張迷人的俊顏,可是她卻不能告訴情兒,所以她隻能將問題送回。
“你呢?怎麼還不困?”
情兒將目光收回,她也平視著正上方的無底,雖然無底的裝飾,都被帷幔遮擋,但她還是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安樂。”情兒悠悠然然的說道:“你說人生的相遇,都可以算是緣分嗎?”
“當然;”宋安樂也悠然自得的說道:“人生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冥冥中的緣分,隻是有些緣分可能會一直陪你共度,而有些緣分,卻隻是生命中的過度者,所以當緣分遠去是,我們不必感傷,因為後麵還會有更美好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