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醒了’更是讓高元康增加了對宋安樂的興趣,他又深沉的看了眼宋安樂,卻又心生莫名的酸澀,像似是可惜心愛的花朵被摘取,可那個摘花的不是他。
高元尚的及時出言,也算是為宋安樂解了難題,於是她頷首示意了一下,便在高元康示意的位置坐下,也正是高元毅之前的位置。
高元康偷偷瞟了眼高元尚,由於他一直都是麵無表情的樣子,所以他更加好奇宋安樂跟他之間的關聯,於是他很是禮貌的問道:“敢問這位小姐尊姓大名?”
“高公子客氣了;”宋安樂頷首說道:“小女宋氏,取名安樂。”
“宋 安 樂 ”高元康一字一板的念了一遍,宋安樂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並不算出眾,為何卻總是能遭到人家見解。
高元康又意味深長的說道:“果然是名如其人,傾國亦傾城。”
宋安樂由於很少出門,雖然對於自己的容貌,她也很有認知,以往自然也有被人誇讚,但是麵對這樣赤-裸-裸的誇讚,她不僅尷尬的很,且對高元康的語氣,卻又那麼點不自在。
“高公子過獎了,小女慚愧。”宋安樂也不掩飾自己的不自在,隻是麵情上表露的並不那麼明顯。
“宋小姐過謙了。”高元康絲毫沒在意宋安樂的不自在,也沒有去理會高元尚的深沉,而是又很隨意的問道:“敢問宋小姐故鄉何處?”
人家表現的這麼熱情,宋安樂也不好不理不睬,於是她又道:“小女自小生在戀城,長在戀城,所以小女是個名副其實的戀城人。”
“這麼巧;”高元康笑意濃濃的說道:“在下一向對戀城充滿向往,因為戀城內梨花最受人們敬愛,不是此話是否當真?”
“當然;”宋安樂也不再顯得拘謹,她也是淺笑吟吟的說道:“梨花是戀城的名花,也是象征著戀城與世不爭的清俗,所以人們都對梨花抱有一種生生的敬仰與愛待。”
其實,對於梨花,宋安樂了解的並不算深切,隻是以往聽上一輩人常常訴說,所以也就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況且梨花是她喜歡的素淨,因此她對梨花也具有著濃濃的感情。
對於宋安樂進入狀態的時間,高元康很是滿意,至少直白的人,比那些心機深重的人,要好交涉的多,於是他又道:“看來宋小姐也是對梨花頗有偏執。”
宋安樂不明的看了高元康一眼,而高元康不僅毫不避諱,還故意看了眼宋安樂頭發上的梨花簪,這也讓宋安樂瞬間明白他話意的所指,可她卻莫名的去看了眼高元尚。
由於高元尚在旁一直觀察他們兩人的一神一色,所以正好在宋安樂看過來時,他也在看向她,兩人目光相觸的瞬間,都各自驚慌的將神情收回,宋安樂尷尬的隻能將目標轉移在高元康身上,所以她頷首說道:“讓高公子見笑了。”
“宋小姐過謙了。”高元康意識到話題已經基本到達極限,再者說,他也不好直接將高元尚忽視,於是他又轉眼,並半開玩笑的說道:“大哥,你可真不夠意思,在戀城結識這麼美貌的女子,竟不介紹給我們認識,難不成大哥想來個金屋藏嬌不成。”
高元尚麵色瞬間變得暗沉,神情也跟著神韻了一下,由於問題來的突然,且關乎著兩個人的尷尬,所以宋安樂偷窺了高元尚一眼,隨即將火辣辣的臉,壓的更低了幾分。
“五弟若是願意這麼想,我便也不解釋,不過...”高元尚停頓了一下,他下意識的看了宋安樂一眼,卻不知如何去搪塞接下來的話語。
“宋姑娘近日身體欠佳,怕是不能久陪,不如改日有機會,我再引薦她進府上做客,不知五弟意下如何?”高元尚找不出合適的話語去搪塞高元康,所以隻能借著宋安樂憔悴的麵容來搪塞。
“我說呢;”高元康像似終於解開疑惑似的說道:“宋小姐容貌絕色,唯獨缺少一芳紅潤,原來是身體不適,在下實在是失禮,還望宋小姐見諒。”
高元康微微頷首示意了一下,他自然看得出,高元尚故意將宋安樂支開,來化解二人之間的尷尬,估計高元尚怕也是擔心,宋安樂口無遮攔,而暴露他們之間的關聯。
“高公子言重了,本就是小女衝撞兩位公子在先,說到底還是小女先失禮在先。”
“宋小姐不必客氣;”高元康略帶玩味的說道:“不過,看宋小姐的臉色,像似是體虛的表現,看來還是大哥愛撫的不夠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