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與情兒以及高元尚還沒到時,宋安樂已經準備好了全部,隻待各自入席,宋小靜在門口張望著宋城他們的蹤影,在雪中看到他們走來時,因為宋城與情兒的走的相近,所以她內心微微有些低落,但她還是欣喜迎了上去,並說道:“快進來暖暖吧,安樂已經備好晚膳了。”
宋安樂在室內聽聞音聲,也走了出來,許是位置站的剛好,她出來第一眼,恰好就落在高元尚身上,雖然她瞬間就將目光轉移,但還是逃不過高元尚靈敏的視覺。
宋安樂淡淡的說道:“既然都來,不如就早點開始吧,不然涼了就該傷身體了。”
宋琦在一旁跟著嚷嚷道:“就是,就是,我都快餓死了。”
基本上所有人都看了眼宋琦,隻有高元尚依舊是,無動於衷的低垂著眼眸,宋城瞥了宋琦一眼,隨即便自行進膳房內,他本是主人,自然該先帶個頭。
緊接著,按禮數應該是高元尚進屋就坐,但是他好像並不著急,其它人也自然也不好失了禮數,宋安樂為長,她很是禮貌客氣的說道:“高公子本是貴客,但由於今晚是一年一度的冬至節氣,所以小女隻是備了些家常便飯,還望高公子不要介意才是。”
高元尚依舊是冷冰冰的說道:“宋大小姐客氣了,高某很榮幸能攀上宋大小姐的手藝。”
“高公子過獎了。”宋安樂頷首說道:“高公子請。”
高元尚等到的,終於還是宋安樂的解圍,基本上也在他意料之中,他隨即走了進去,情兒似乎就等著他走進,隨後她緊跟著高元尚之後,宋小靜和宋安樂相視一笑,也隨後準備進去,這時宋琦見狀況不對,他趕緊叫道:“哎、哎、哎,你們怎麼都不管我。”
宋小靜許是真的忽略了宋琦,但是宋安樂純屬是故意逗他,她們倆又相視笑了笑,然後才相互幫宋琦攙扶進屋。
膳房內一股暖意,暖透了所有人的心,即便是看著窗外的鵝毛大雪,她們也絲毫感覺不到寒意。
桌位上,依舊是如宋城位於上位,高元尚位於對坐的下位,宋琦和宋小靜位於左邊,宋安樂和情兒位於右邊,情兒很主動的選擇靠進在高元尚的最近的下側,宋安樂則是位於宋城相近的上側。
宋城再怎麼不待見高元尚,起碼也該體現地主之誼,於是他端起一杯酒,很是爽朗的說道:“今日高公子光臨我寒舍,宋某本該是盛宴款待,隻是礙於冬至佳節,所以也便從簡招待,宋某借此敬高公子一杯,還望高公子多多包涵。”
“宋公子客氣了;”高元尚也不怠慢,他端起酒杯也頗為溫和的說道:“佳節時期,本不該留宿別居,隻是礙於情勢不同,高某厚顏留此,也該是高某冒昧才是。”
“既然都如此客氣,那咱們也不必多言,來,幹。”宋城舉著酒杯示意了一下,其實,除去對高元尚身份的不明,宋城對高元尚也沒有其它排斥,雖然礙於情兒,他會心生羨慕,便也再無其它。
高元尚也舉杯示意了一下,宋琦在旁幹急著說道:“哎~帶上我。”
宋琦也不顧他人同不同意,自己端著酒杯就仰頭飲盡,其它人是有笑,也有奉陪。
宋城放下酒杯,隨手端起一碟糕點說道:“高公子嚐嚐,這是宋家秘製的梨花酥,口感細膩醇厚,隻是不知是否合高公子胃口。”
“多謝宋公子。”高元尚微微頷首致謝,宋城手中的那盤梨花酥,由情兒主動的遞給高這邊。
宋琦見他們客套的過於別扭,於是他煩厭的說道:“你們公子來,公子去的累不累,大家又不是第一次見麵,有必要這麼疏遠嘛。”
室內瞬間進入一陣寂靜,宋城和高元尚之間,本就是各不相讓的僵持著,加上情兒的關係,多多少少是他們之間的隔閡,所以他們都是暗沉個臉,似乎還在內抗。
宋安樂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眼高元尚,又瞄了眼宋城,她和高元尚之間的關聯,隻有宋城略知一二,所以她擔心宋城會因為她的緣故,而對高元尚心生排斥。
宋小靜完全是個局外人,除了觀望事態之外,她並沒有發言的前提,隻有情兒最讚成宋琦的提議,所以她頗為讚同的說道:“就是,就是,一回生二回熟,咱們都不止見一次麵了,你們就別老是公子小姐的稱呼了,怪別扭的。”
高元尚笑了笑,為了襯托出對情兒熟悉,他先和睦的說道:“既然情兒這麼說,那高某就先失禮了。”
“高兄言重了。”宋城也不好失了情兒的顏麵,高元尚既能先和睦,他便就能搶先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