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連連重複的求饒,直到走進府內,便一遍遍的重複在耳邊,眾人都很是不明聞音看去,當看到幾名男子在雪地時,認得幾名男子的宋安樂以及情兒,都是一副吃驚的表情,情兒甚至半張著嘴巴,一臉誇張的吃驚。
宋城瞥了眼幾名已落魄不堪的男子,卻露出一副自信的傲氣,他轉眼對宋安樂言語時,臉上的得意之態已然消退“安樂,可還記得這些該死之徒?”
宋安樂自然是認得,這幾日都是那次相親會上,出言及動手輕薄她和情兒的流氓,卻沒想到宋城還真的一直記著這件事,但是,雖然抓住了這些人,可她卻沒有一丁點開心,她反倒是更加意重,宋城是怎麼才查出這些人,並且順利的抓到他們。
“我自然是記得,隻是沒想到哥哥比我還上心。”宋安樂麵不帶一絲表情,語氣也顯得很是淡漠,她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冷淡,仿佛隻為讓宋城明白她的不快。
宋城見宋安樂不但是沒有開心的跡象,反倒是話中有話,他頓時明白,宋安樂應該是擔心自己,會動用坊裏的勢力,來查找這些人,所以她才會如此冷意,但是此下人多口雜,他也不能解釋什麼。
倒是情兒後知後覺的說道:“哦~我想起來了,這些人不是那次相親大會....”
情兒說了一半,才知自己一時口快,而說露了餡,更何況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她突然欲言又止,但是她心裏還是不能平衡,想起那天的情景,她氣惱的上前說道:“好你們這些小流氓,居然也又落在本小姐手裏的一天,看本小姐今天怎麼剝你們的皮,抽你們的筋。”
情兒話落,便在四處尋找可以利用的武器,見門旁一根木棍,她拿起來便朝幾名男子走去,但由於木棍過於粗重,她拖著木棍的樣子,明顯很是吃力。
“情兒。”宋安樂適時的說道:“不許胡鬧。”
“安樂,你忘了那天,這些混賬是怎麼對我們的了嗎?”情兒很是不明與不甘心的看著宋安樂。
“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幹嘛還要糾纏在過去中;”宋安樂頗為淡定的說道:“再者說,我們也沒受多大損失,此事就算了吧。”
宋安樂倒並不是不介意那次的事,隻是如她所說,她們沒有多大損失,唯一丟失的一支梨花簪,也被找了回來,所以給他們點教訓,小事化了,是她一直的觀點。
“那可不行;”情兒堅決的說道:“我還被他們抓破了手腕,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上來。”
情兒話落,又拖著笨重的木棍上去,幾名男子見狀,更加惶恐不安的乞求道:“姑娘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姑娘,求姑娘饒命,小的願給姑娘做牛做馬....”
堂堂七尺男兒,竟為了保命而哭哭啼啼的哀求,這樣的懦夫行為,論誰看了都心生輕蔑。
宋城像似很讚同情兒的觀點,他走在情兒身旁,冷冷的怒‘哼’一聲說道:“現在知道保命,未免晚了些。”
宋城緩和了語氣,又轉眼對情兒說道:“情兒,這些人就交給你了。”
情兒重重的點了點頭,有了宋城的支持,她像似有多了一個靠山,於是她拿起手中的木棍,又得意洋洋的朝幾名男子走去,她還沒來得及揮起木棍,宋安樂卻一聲嗔怒道:“住手。”
宋安樂雖然隻是冷冷的音聲,可語氣中卻帶著一種,讓人不得不臣服的殺傷力,情兒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再聽聞宋安樂這麼嚴肅的命令,所以她拿起的木棍,又重重的扔回了地上。
宋安樂拿過情兒手中的木棍,隨手用力的扔在一旁,她麵容依舊不帶任何表情,反倒是難見的冷漠,她還是保持的冷言冷語的說道:“這件事就此作罷,以後不許任何人再追究。”
宋安樂沒有給別人言語的機會,綁著幾名男子的木架上,還有一把鋒利的匕首,她直接拿了過來,分別在捆綁男子的繩索上劃了一刀。
幾名男子瞬間感到身體沒鬆懈,他們迅速的解開身上的繩索,情兒見狀她很是不明也不甘的說道:“安樂...”
宋安樂卻轉身避開與她言語的機會,而是對幾名惶恐中的男子說道:“有多遠走多遠,不要再讓本小姐在戀城看見你們。”
“多謝宋小姐不殺之恩...多謝...”幾名男子還連連磕頭,宋琦由於不明詳情,但是又不願多看這樣懦夫一眼,所以他狠狠的踢了幾腳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