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兒;”宋城嗔怒的一聲怒吼,隨著語氣的轉變,他麵色也如霜打般陰冷。
情兒蹙著眉頭,對人還是不服,但意識到自己的言誤,她還是別開臉,沒有在言語,畢竟孰輕孰重她心裏明白。
兩人沉默了半響,氣氛隨著嚴寒,仿佛也被凝固,各自心中都堵著一口怒氣,在氣憤沒有舒緩之前,像似都不打算言語。
宋城看了眼情兒,見她別過去的臉上,還帶著怒氣,卻絲毫不為自己言語大失而認知錯誤,他也更加氣惱,畢竟有關他們兩家的真是家底,是他們埋沒在腦海中的記憶,沒有敢提起,也沒有人可以去提及或牢記。
“這件事不管你怎麼想,總之在沒查出高元尚身份之前,我不允許你再見他。”宋城留下話語,便起身要離去。
“憑什麼?”情兒突然起身擋在他麵前說道:“你沒有權利去懷疑人家,別忘了他還是你們宋家的恩人。”
情兒口中的那句‘你們宋家’像一根厲刺般,深深紮在宋城胸口,他怒狠狠的看了情兒一眼,因為他萬萬沒想到,情兒居然會為了才相識不久的高元尚,而將自己和宋家撇開。
“正因為他是我們家的恩人,所以我才會費盡心思去調查他,你以為隨隨便便的人,我會去查嘛?”宋城一臉陰冷的說道:“告訴你,我沒那麼無聊。”
宋城已經無心再跟情兒解釋下去,他流下話語,便略過情兒離開,而情兒根本就不能理會他的話意,她隻知道高元尚對她的重要。
“不管你們誰阻攔我,我就是喜歡高元尚,我要跟他在一起,永遠在一起。”情兒對著宋城的背影,氣衝衝的發泄內心的不快。
宋城頓了一下腳步,卻還是沒有再去理會她的執著,但情兒的堅持,讓他更加想盡早查明高元尚的身份,因為訊早宋安樂那夜和高元尚之間的打鬥,和他出現的巧合,包括一切無常理的搭救,以及他那位朋友,一切都是他不敢馬虎的重點。
祥子叔在逐漸的好轉後,宋安樂借著明媚的暖陽,將祥子叔攙扶在院內吸取陽光的暖度,西院的麵積並不大,除了居住一些仆人之外,也沒有較寬敞的地方。
院子裏一顆較健壯的柳樹,已經在嚴寒的霜打下,凋零了翠綠的枝葉,唯有一縷縷枯萎的柳枝,垂落在樹幹上,不愧人們都誇讚,柳樹是樹木中,身姿最優雅的品種首列,即便是枯萎凋零了枝葉,柳條依舊是飄飄浮浮在半空中,像似在展耀它們的自由,又像似在炫耀它們優雅的身姿。
位於柳樹下,一座石桌連帶著四個石凳,宋安樂和祥子叔正坐在石桌邊,有說有笑的談心,石桌上一杯熱騰騰的茶水,連帶一杯同樣溫度的白水,還擺放著幾碟糕點幹果之類的點心,為這樣舒怡的午後,添加了舒心的下午茶。
宋安樂不時的為祥子叔剝上些幹果,祥子叔由於大病初愈,顯得有些氣虛,但是看著他展顏的臉上,貌似精氣神還不錯。
“祥子叔,你可覺得累了?”
“老奴不累;”祥子叔一臉慈祥,卻音聲蒼老的說道:“能有大小姐這般細心陪著,老奴就是死也值了。”
“祥子叔別這麼說,安樂好不容易才把您救回來,您不能說走就走。”
“大小姐,您這麼對老奴,讓老奴拿什麼來回報您啊。”
“祥子叔為咱們宋家所付出的,我們宋家無以為報,安樂有幸能為祥子叔盡孝,乃是安樂的福氣。”
祥子叔滿顏祥和的‘嗬嗬嗬’笑了笑,滿副滄桑的臉上,已被蒼老的皺紋所替代,他沒有在盡顯客套的禮數,反倒是一種收益後的欣慰。
“對了,情兒那丫頭,怎麼有幾日不見她來了?”
提及到情兒,宋安樂倒是也覺著許久不見她出現,平常她耍小孩子氣,最多不會超過兩天,便忍不住要來府上,可這次,貌似早已超過了她的底線;
宋安樂思索著,這次倒是並沒有什麼大的衝突,隻是不讓她泄怒,倒也不至於,讓情兒這麼慪氣,除非還有其他狀況。
宋安樂有些陷在沉思中,所以忽略了回答祥子叔,而祥子叔以為她們發生了什麼不對,於是他問道:“怎麼了?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宋安樂這才回過神來,她笑了笑說道:“沒有,就是那丫頭最近貪玩的緊,在聽聞您已無礙後,她便更加肆意了,改明我罰她過來伺候您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