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就別為難我們了,大少爺特地交代了,這件事就您知道,所以讓您先照顧好自己。”
宋安樂聞言,她若有所思的垂眸思索了一下,情兒失蹤誰不擔心,宋城肯定不可能不管,但是他卻這麼淡定,且也讓她不要擔心,無非是他利用了這次機會,也可以說利用了情兒。
宋安樂想來宋城也是這個用意,於是她也淡定的說道:“我知道了,吩咐下去,情兒小姐失蹤一事,不得被流傳出去,如若有人問起來,就說情兒回府住幾天。”
“奴婢知道了。”盞菊雖然困惑宋安樂的大變,她還是頷首說道:“奴婢告退。”
宋安樂憂心忡忡的坐在梳妝桌前,她琢磨著,情兒不會無緣無故的失蹤,宋城如此淡定,也肯定是清楚她的去向以及安全,否則他就算再為了坊裏著想,也不可能置情兒安危於不顧,所以宋安樂也消褪了心裏的擔驚。
高元尚將情兒接在他的那座吊樓裏,因為地段的隱秘性,所以這裏一直度顯得那麼安靜,兩人也終於過上了二人世界。
宋城一直暗中派人尋找情兒的消息,但也隻是做個樣子,他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疏散坊裏的動靜,許是高元尚調查的並不徹底,所以宋城的調配,一直進行的很輕鬆順利。
情兒每天粘著高元尚,總算是如願以償,倆人每天除了睡覺的時間,機會都是寸步不離,情投意合的彼此,享受著幸福中甜蜜,無疑是世間最美的時光,所以他們都很享受其中。
這日,高元尚帶著情兒,在他的精心培植的薄荷園裏欣賞,可是情兒對薄荷並不了解,甚至談不上喜歡,但由於高元尚獨愛,她也好奇在園內琢磨著,薄荷除了清涼的好處,並沒有什麼特別,而這寒冷的冬天,對於清涼的東西,貌似都不受歡迎。
情兒蹲在一株開散茂盛的薄荷邊,她打量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薄荷,她實在是好奇的問道:“元尚大哥,你為什麼花這麼大心思種這麼多薄荷呢?”
高元尚在旁一邊為薄荷鬆土,一邊很是隨意的說道:“你說呢?”
情兒想想自己問的確實有點多餘,能絞盡腦汁培育這麼多薄荷,自然是他喜歡,可是她卻還是很好奇的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喜歡薄荷呢?”
“當然是因為它獨特的味道。”高元尚的語氣,很隨和輕鬆,他自始至終都在埋頭精心的打理著,並沒有去關注情兒的表情。
情兒不以為然的想一下,她又脫口問道:“可這麼冷的天,你都不怕涼嘛?”
高元尚看了情兒一眼,從情兒的話語中,不難聽出她對薄荷並不那麼熱愛,所以高元尚猜想,冬至那天的薄荷點心,想必純屬一次巧合。
高元尚又回到自己的花卉中,他淡淡的說道:“發自內心的喜歡,不在於它的好壞,而是那種喜歡的感覺。”
情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偷偷的看著高元尚,因為高元尚關注在花卉中,所以不可能發現她偷視,也隻有這個時候,她才可以貪戀的看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情兒又低沉的說道:“那你對我呢?也會有那種感覺嗎?”
高元尚看著情兒貌似帶著彷徨的心理,他放下手中的小鐵鍬,隨手拉過情兒的手,又是那副深情款款的說道:“當然,甚至還會更多。”
情兒一臉無知不明的‘嗯?’了一聲,因為她始終不能理解,高元尚口中的那句,喜歡與愛的不同,或者說是不能去感受兩者間的區分。
“以後會讓你知道的。”高元尚寵溺的在情兒肉呼呼的臉頰輕輕捏了一下,他喜歡情兒的單純,所以他不願去對她強調,有關感情的複雜,他願意讓她永遠都做個單純的小女人,隻有這樣才不會受到傷害。
情兒嬌美的笑了笑,那絕色的笑顏中,摻雜著濃濃的幸福之意,仿佛此時此刻,就是她要尋覓的人生。
兩人在園內搗騰了一上午,高元尚一直為花卉打理雜草,疏鬆土壤,平時這些事,都是又專門的人來打理,但是如今閑來無事,情兒又不準許他走遠,所以他隻能借著打理薄荷園,來打發多餘的時間。
情兒因為不懂花卉這些東西,她天生也沒這些種植花草樹木的喜好,所以她隻是無聊的在園內隨便看看,偶爾也會跟在高元尚身旁,看著他細心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