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兒本是抬起的腳步,又收了回去,她沒有聽進宋安樂其它的話語,唯有那句不能再陪著她的話意,她第一個猜想到的就是,她去參加選舉,否則沒有事情,可以讓她如此嚴肅的來道別。
提及到選舉的事,情兒又執念在氣憤中,她始終不能明白,為什麼同樣是姐妹,同樣有著不能牽連皇室的許諾,她不能去參加選舉,而宋安樂卻可以大大方方的去參加,如果隻是因為她所謂的單純,不是適合皇宮的生活環境,那麼宋安樂是否可以被定論為心機深重的狡猾者,所以這個理由,未免太牽強了些,至少對於她而言是如此。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如果有緣再見,我希望還能見到,曾經那個活潑可愛的妹妹。”
宋安樂的音聲,再度轉來,情兒卻一字沒有聽進耳朵裏,她隻是帶著氣憤的情緒,在心裏琢磨著,到底怎樣才能將自己解救出去,可距離選舉的日子,卻僅剩下一天時間。
情兒跌跌撞撞的退在軟榻邊,一天的時間,她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根本不可能離開這座高大的院牆,所以她絕望而消沉。
突然她眼眸神韻了一下,如果宋安樂參加選舉,那麼宋小靜肯定得留下,那麼為什麼不見宋小靜來給她答複,情兒琢磨著,她有必要見宋小靜一麵。
情兒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詳情,所以她急匆匆的走到門口,才意識到已是深夜,所以她不得不退了回來,但在次日一早,她便匆匆忙忙的起身,考慮到不想出門,她派橘子去通傳宋小靜過來。
宋小靜在美美的睡夢中自然醒來,暖烘烘的被窩裏,還殘留著歡-愛後的熱度,可宋城的身影,已經不在身邊,她慵懶的起身靠在床榻上,如果不是室內淩亂的一片,她甚至會以為,昨夜的纏綿,隻是她的幻想中的夢境。
宋小靜半眯著迷離嫵媚的眼眸,回味在歡-愛中的美妙,那如癡如醉的纏-綿,一度度浮現在她清晰的腦海中,仿佛在撥動著她敏感的觸覺;
能和心愛的人,有一場淋漓盡致的歡度,是人生最幸福的事,宋小靜沉醉在那飄飄欲仙的幸福中,一臉嬌媚的笑意,出賣了她內心的蕩漾。
突然外麵一陣嘈嘈,驚擾了宋小靜回味美妙的意識,隨著外麵的音聲,越來越清楚,她也不悅的收起那曖昧的中的漣漪,這時屋外的嘈嘈聲,已經近在門口,她起身不耐煩的說道:“什麼人一大早就在此喧嘩,當真是活膩歪了。”
因為被驚擾的情趣,所以宋小靜的語氣,明顯帶著怒意,這時外麵的音聲才停止,安靜了一時,橘子的音聲傳來“稟二小姐,情兒小姐的貼身丫鬟來報,說是情兒小姐請您過去一趟。”
宋小靜思索著,情兒一大早派人來找她,想必又是為了探問她參加選舉的事,如今她雖然沒有能參加選舉,卻得到高元康的封賞,比起參加選舉,這個結果是遠遠捷徑了許多,想必情兒得知這個消息,也會和滿意。
隻是,宋安樂也會參加選舉,她擔心幫助情兒撮合她和高元尚的事,會遲早被宋安樂發現,到那時,宋安樂肯定對自己有看法,但如果不幫情兒,她和宋安樂都迎接一個嶄新的生活,留下情兒一個人孤苦伶仃,她又於心不忍,況且多個情兒,她至少能多個陪伴的人。
“你去告訴來人,就說我隨後就到。”宋小靜說著,便也起身,看著一室淩亂的衣物,她卻再也沒心情去回味那醉人的歡度。
宋小靜在簡單的梳洗後,便匆匆忙忙的來到情兒的院子,她剛走進院門,情兒已經焦急的徘徊在門口,在見她走來是,她急匆匆的迎上來,並說道:“小靜,你終於來了。”
宋小靜見情兒焦急緊張的反應,她不明的說道:“怎麼了,這麼早急著找我過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進去說吧。”情兒攙著宋小靜,姐妹倆一同走進屋內。
進入單獨的空間後,情兒迫不及待的拉著宋小靜問道:“小靜,你快告訴我,到底怎回事,為什麼去參加選舉的還是安樂?”
宋小靜安撫著情兒說道:“你先別急,坐下來聽我慢慢跟說。”
情兒隨即在椅子上坐下,臉上的焦急,卻絲毫不減一分,宋小靜也不想讓她過分急切,於是她將事情的經過,都詳細的給情兒講了一遍。
“什麼;”情兒聽完後,驚訝激動的說道:“五皇子冊封你為嫡妃?”
情兒一時不知道自己是為宋小靜高興,還是為事情的突然而驚訝,總而言之,不管怎樣,對於她而言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