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雅半張著嘴巴,一臉驚訝的看著她說道:“這....這...怎麼會這樣?”
一張可以稱作是絕世的容顏,竟被毀成這般模樣,沈小雅實在難以消耗這個噩耗,所以她看著梅心,像似在索要解答。
梅心也很是困惑不明,而更多的是焦急擔心的說道:“小主方才還好好的跟我們一起用膳,隻是剛用一半,小主就出現臉頰刺痛瘙癢的症狀,不一會就這樣了。”
沈小雅有些迷糊的說道:“有沒有吃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梅心依舊很是焦急的說道:“都是些簡單的早膳,而且我們都一起吃了,我們根本沒什麼不適。”
“那...可是擦了什麼東西?”
“這...”梅心也不知道宋安樂是否擦了什麼,於是她將不明的目光看向宋安樂。
宋安樂捂著火辣刺痛的麵頰,也很是困惑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擦了什麼,都是紅竹伺候的梳妝,隻是說要擦些護膚的東西,所以我便應了,我想不該是脂粉的問題。”
梅心陡然間想到一個東西,那就是前不久收下的那個錦盒,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梅心急切的說道:“小主,你可知紅竹幫你擦了哪盒脂粉?”
宋安樂已經不適難忍,所以她顯得有些強撐著般說道:“我也不大清楚,好像就在梳妝台上。”
梅心緊忙的走過去查看,梳妝台上確實放著一個錦盒,正如她所想,這個錦盒就是前不久王佳麗贈送的東西。
盞菊在旁聽的是糊裏糊塗,卻沒得到任何能幫宋安樂緩解的真實行動,所以她也心急的說道:“先別說了,沈小主不是會看病嘛,趕緊幫我家小主看看吧。”
沈小雅因為過於驚訝,和不能接受,所以竟忘了自己的小本領,經過盞菊這麼一提醒,她才連連點頭說道:“好,好,我這就看看。”
沈小雅拿過宋安樂的手,把在她手腕的脈搏上,仔細的研究了一下,因為是皮膚上的病情,所以她並不熟悉這種症狀,可能也就用時稍長了一些,害的盞菊在旁心急如焚的說道:“怎麼樣沈小主,我家小主沒事吧?”
梅心這時端著一盆熱水,也站在邊上焦急的等待著,而沈小雅隻是一心把脈,並沒有理會她們。
盞菊是個急性子,所以她又催促道:“哎呀!你倒是說話呀,到底怎麼樣了?”
梅心雖然著急,但她還是輕輕扯了把盞菊,不管怎麼說,沈小雅曾救過宋安樂,她相信沈小雅的醫術。
盞菊收到梅心的暗示,她也隻能再忍著,此時的一分一秒,對於她們而言都是煎熬,宋安樂無疑更是如此,她見沈小雅貌似是遇到了困難,她的心思也漸漸的沉甸下來。
“小雅,我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啊?”宋安樂有些擔驚的看著沈小雅,她以為沈小雅遲遲不肯收手,是因為她的病情而為難不好開口。
梅心見宋安樂彷徨不安,她走在她身邊,一臉溫和的說道:“小主,您別多想了,您一定會沒事的。”
“是呀小主;”盞菊又大大咧咧的說道:“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最多也就是毀容,沒什麼...”
盞菊話說一半,才意識到自己言誤的厲害,在被梅心狠狠的瞪了一眼後,她皮笑肉不笑的傻笑了一下。
沈小雅終於收手,但她卻很是淡定的說道:“你們快去弄些茶水來。”
“茶水?”梅心和盞菊異口同聲的疑問。
沈小雅一時沒時間解釋那麼多,所以她又說道:“先別問了,趕緊照辦。”
梅心連連點頭說道:“好,好,屋裏就有現成的茶水,我去拿來。”
梅心飛速般消失,沈小雅在宋安樂對麵坐下,見她一臉痛苦的樣子,她也心有不忍,所以她拉著宋安樂的手,一副安慰的口吻說道:“安樂,你先不用擔心,我會努力幫你的。”
宋安樂聽著沈小雅的話意,留有了很大的空間,所以她有些不安的說道:“小雅,是不是我臉好不了了?”
沈小雅不想把最壞的一麵表現出來,但她還是顯得有些牽強的笑著說道:“不會的,皇宮裏的禦醫個個妙手回春,就算我治不好你,他們也一定會幫你恢複從前的麵貌的。”
如果真的動用到一等的禦醫,可想她的狀況,是多麼嚴重,宋安樂也不想為難沈小雅,如不是刺痛感太眼忍受,她也不想弄的興師動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