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膽子大的很。”周百合開心的走在床榻邊,要知道凡是能讓麵貌變美的法子,每個人都是求之不來的東西,她當然也想借機試一試。
紅竹便也不好再所說,於是她小心翼翼的將宋安樂臉上的輕紗摘下,周百合見宋安樂黑乎乎的臉,她驚嚇的連連後退了兩步。
周百合被驚嚇的指著宋安樂的臉,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這怎麼會這樣?”
宋安樂見周百合被驚嚇的臉色瞬間煞白,於是她又淡淡的說道:“紅竹,還是幫我帶上吧,別驚嚇了周小主。”
“別,別,別。”周百合見紅竹寓意幫宋安樂在帶上輕紗,她又趕緊忙的阻止,隨即她又難為情的說道:“方才我隻是沒想到會是這樣,宋小主莫見怪。”
宋安樂淺淺的抿了抿嘴角,滿臉黑厚厚一層藥物敷著,完全看不出一絲表情,所以她隻是溫和的說道:“倒是我嚇著了周小主失禮才是。”
“宋小主言重。”周百合好像有點沒從驚嚇中緩過神來,所以她又好奇的說道:“隻是不知,宋小主采用的這是什麼保養法,為何這般怪異?”
“這也是紅竹她們想到的偏方,據說對女子膚色的改善,效果極為明顯,所以我便試一試,讓周小主見笑了。”宋安樂唯有勾勒的嘴角,能訴說她臉上的表情。
“哪裏,哪裏,女子愛美,乃是每個人的天性,況且身在這百花叢中,誰不想做最豔麗的那朵。”但是周百合臉上的笑意,卻顯得並不那麼自然,因為她在琢磨著,怎樣才好開口向宋安樂討要這個偏方。
“其實不一定要做最豔麗的那朵,隻要能做最特出的一朵便好。”
周百合因為一心在琢磨著怎麼詢問偏方,所以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笑了笑,“不知....”她稍稍猶豫了一下,為了心中的願望,她還是厚顏說道:“宋小主所采取的偏方是何物,可否也能借百合一點試試?”
宋安樂猜想周百合就是這個用意,隻是這種藥物,全是爭對她的狀況,她又怎敢隨意給別人,於是她又隨和的說道:“借一點當然也不是不可以,隻是研製此藥,頗為浪費時間,且種種藥材都需從太醫院那邊去收購,所以一時半會怕是研製不出,不如周小主先回去,待我吩咐宮人們為周小主研製一份給您送去,周小主意下如何?”
“那當然是好。”周百合開心的說道:“不過就是有勞宋小主了。”
“周小主客氣了,同為姐妹,安樂也希望周小主能競選個好輩位。”宋安樂倒不是看在同為姐妹的份上,而是了解到周百合的秉性為人之後,她便事事都盡量的滿足她,隻要她心情好了,她身邊的宮人,才會少受幾分罪,這也是她為白畫情著想。
周百合如喝了蜜汁般笑道:“托宋小主吉言,百合他日被選中,一定不忘宋小主今日贈言。”
宋安樂也笑著說道:“那安樂就坐等周小主好消息了。”
周百合已經是笑得合不攏嘴,甚至有一味得意忘形的表態,好像那個她理想的位置,已經擺在她眼前,這時她起身說道:“那我也就不在此多打擾了,宋小主好生養著,百合改日再來看望。”
宋安樂坐起身體,淡淡的說道:“請恕安樂不能起身相送,周小主走好。”
“別,別,別,趕緊躺著吧,我先走了。”周百合帶著一顆喜出望外的心情,隨意一扭一擺的走了出去。
在確定周百合離開後,紅竹走在床榻邊,一副緊張的說道:“小主,快讓奴婢看看您的臉。”
本來是改換藥的時間,卻不想聽到周百合和梅心的對話,眼看梅心不能婉拒周百合,所以宋安樂不得不想出,先以輕紗遮麵,將周百合糊弄離開再說。
她也並不認為,她帶著輕紗,周百合就能這麼輕易被打發,所以她的用意,就是讓周百合好奇她的打扮,然後再告訴她,她是在護膚保養,以周百合的快嘴,想必用不了幾日,整個秀女院都會知道她在保養膚色,這樣一來,那個暗害她的人,便摸不準她到底有沒有被她們得逞陷害。
人在做了虧心事之後,又不確定事情到底有沒有得逞,這種情況下,這個人通常都會想方設法的摸清事實,所以她他們隻能靠這個時候來抓出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