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佳麗四處密切觀察著,心裏是砰砰作響,她壓低了音聲,低聲的問道:“怎麼樣?有人嗎?”
張佳麗仔細查看了屋裏每個角落,都沒有看到有人出沒,所以她也低聲的說道:“屋裏好像沒人。”
朱佳麗還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你確定?”
張佳麗堅定的點了點頭,由於心虛的心理作祟,她們總是不能忽略夜色的可疑,朱佳麗又低聲說道:“走,進去看看。”
“姐姐真的要進去嗎,萬一...”張佳麗還有些畏畏縮縮的擔驚,畢竟是她們心裏有鬼,萬一被人發現,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來都來了,還擔心什麼萬一,難不成你真的要讓那個宋安樂霸占幾位皇子?”朱佳麗堅定的語氣中,還帶著一味不快,但她的內心,卻不比張佳麗平穩半分半豪。
張佳麗還是兢兢戰戰的說道:“可是...萬一被人發現,咱們可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眼下不是沒人嘛。”朱佳麗不耐煩的說道:“趕緊行動吧,別磨蹭了。”
張佳麗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朱佳麗拉著進屋,她還不忘回頭觀察有沒有發現,而朱佳麗則是進屋後,眼疾手快的在四處翻找了一下,嘴裏還嘀咕著“這個王子蓮,也不知道她送來的東西什麼樣,這叫咱們怎麼怎麼找。”
張佳麗一邊放風,一邊很是不明的說道:“朱姐姐 你幹嘛非要找那個呀?”
“不找到那盒脂粉,你怎知道宋安樂到底是被毀容不能見人,還是真的在秘製神藥。”
張佳麗很是不情願的說道:“可是眼下都快臨近選舉了,咱們再等幾天不就知道,她到底是被毀容還是真的在養顏,咱們何必在這裏冒這個險呢。”
“怎麼?”朱佳麗本是在翻找的舉動突然停了下來,她走至張佳麗麵前,又一副冷不丁的的說道:“當初可是你信誓旦旦要對宋安樂下手,怎麼這會你倒是不急了。”
“姐姐別誤會;”張佳麗立馬畏畏縮縮的說道:“我隻是覺得,選舉大會在即,咱們還是處處小心為上,千萬不要為了一點小事,而負了這麼久以來的苦功。”
朱佳麗黑沉著臉,倒也能理解張佳麗的心思,不過既然已經身臨險境,她也不想無功而返,於是她又說道:“知道了,咱們再抓緊找找看。”
朱佳麗又投入翻箱倒櫃的尋找中,而張佳麗隻是因為心裏的不安,忐忑不定的在邊上隨便翻找了一下。
突然房門被重重的打開,宋安樂和陸令榮一同走了進來,隨後還有幾名宮人,以及梅心、沈小雅等人。
張佳麗和朱佳麗都驚慌失措的無處躲藏,眼看宋安樂等人,以及杵在門口,特別是陸令榮那張閻羅王的臉,讓她們是恐懼到不能自持。
“兩位佳麗可是在找這個?”宋安樂很是淡然的上前,將那盒王佳麗送來的錦盒遞上。
“陸司宮饒命,陸司宮饒命。”張佳麗先惶恐不安的匍匐在地,連連的叩首求饒,但她的舉動,更像似在不打自招,看的一旁的朱佳麗,是又氣又惱。
陸令榮走進來兩步,她依舊是擺著一張讓人不敢直視的冷臉,本以為,以她的性子脾氣,見此狀肯定是大發雷霆,卻不想她不高不低,不溫不冷的說道:“你們深更半夜不在自己房裏,跑到這裏鬼鬼祟祟來做什麼?”
張佳麗除了惶恐和不安,實在是無語回答,所以她戰戰兢兢地看了眼朱佳麗,像似在求救或請示。
朱佳麗見陸令榮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暴怒,所以還想為自己爭辯一番,於是她也下跪說道:“回司宮大人,婢女得知宋佳麗抱病多日,所以想借此前來看望,不巧宋佳麗正好不在房裏,都是婢女們冒失了,還望宋佳麗見諒。”
“既然是來看望,怎麼倒像似來打劫了?”
“哦,是這樣;”朱佳麗隨機應變的說道:“婢女見宋佳麗不在,於是便打算稍等片刻,哪想看屋裏淩亂,所以婢女們就隨手收拾了一下。”
“那安樂倒是要謝謝兩位小主、佳麗。”宋安樂又一副淡然溫和的笑道:“隻是,這房裏再亂,也不敢勞煩兩位佳麗收拾,況且這時辰,貌似也不是探望的好時候,安樂可是在院裏等了好久,愣是沒等到有人來看望,這不剛進屋,怎的就撞見兩位佳麗莫名在此,安樂實在是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