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小靜走進高元康的視線中,高元康無意間的掃視,也正好看見她走來,但宋小靜故意將方向改變,也導致她表麵上好像並沒有看到高元康。
高元康直接朝宋小靜走去,知道走進她的視線中,宋小靜才驚喜的快步迎了上去。
“臣妾參見臨王。”宋小靜待臨近後,也緊忙的欠身行禮。
“愛妃有孕在身,本王不是說過了,以後不必多禮。”高元康語氣雖然顯得冷淡,但更多也流露著關心的意味。
宋小靜羞答答的說道:“臣妾看見臨王開心,所以一時給忘了。”
“怎麼愛妃一個人在散步,宮人都哪去了?”高元康詢問著,還下意識的看了看四處,但並沒有看到所謂的宮人。
“臣妾想自己走走,據說有利於胎兒發育,哪想一時心急,就把宮人給落下了。”宋小靜有些擔驚的壓低著連,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高元康滿是責備的說道:“本王知道你一心為胎兒著想,但你身孕尚早,且太醫吩咐不宜勞累,你怎還能如此大意。”
雖然是責備的話語,但比起那些情話,更讓宋小靜心暖,所以她又是一番楚楚動人的說道:“臣妾知錯了。”
“好了,本王送你回宮。”高元康隨手將她攬在臂膀裏,宋小靜暗自一笑,兩人一同朝殿內走去。
時而經過的其它妃嬪,看著她們親密的一幕,眼神中都冒著熾熱的火焰,否則也有負宋小靜的精心設計。
待兩人回到殿內,宋小靜變相性的說道:“臨王近來好像格外忙碌,可是朝中有什麼事情拖累著?”
高元康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說道:“朝政大事,後宮不得幹涉。”
“臣妾一介女子,哪裏能幹涉到朝政,隻是聽說邊關有動,所以擔心會挑起戰亂。”宋小靜一邊幫高元康剝了一個桔子遞上,也顯得她隨和而無味的感覺。
高元康接過她遞來的桔子,心裏卻琢磨著,宋小靜的話語,到底真的隻是隨口一說,還是別有用意,於是他一邊掰了一瓣桔子,一邊又無謂的說道:“就算是有戰事發生,也不會輕易危及到愛妃的錦衣玉食,愛妃大可不必為此擔心。”
高元康話落,便將桔子放進嘴裏,看似一副無謂的態度,卻掩藏著一顆陰暗的心。
“有臨王這位百勝將軍在,臣妾自然放心。”宋小靜笑意盈盈的又說道:“隻是,臨王戰功顯赫,為我北朝打下萬年基業,怎麼說,也該是萬人敬仰,名垂青史的記載,臣妾有幸伺候臨王,實在是倍感萬幸。”
高元康似笑非笑的勾勒一下嘴角,他本來還真的會相信,宋小靜剛才的話,都是她隨口一說,但她卻在話語中暗示他注重功名青史,想必她確實是別有用意。
但他依舊是一副無謂的說道:“愛妃有話不妨直說,何必繞這麼大個圈子。”
宋小靜擔心說的過明顯,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遭到高元康質疑,況且她暫不確定,高元康是否有心去爭奪大位,所以隻是先試試他的口風。
於是她也趕緊忙又溫婉的說道:“臣妾隻是隨口說說罷了,若有失言之處,還望臨王贖罪。”
高元康早就發覺宋小靜不是個簡單的角色,雖然她並沒有直接說明,但是她有心試問,就是一個不凡的企圖,不過高元康並不想去揭穿她,反而是更加想知道,她到底懷揣怎樣的野心。
白畫情回到永福宮後,一直琢磨著宋小靜的提醒,她不能在失去高元尚的同時,允許高元尚漸漸的把她冷落,甚至到一無所有的最後,她不甘心自己付出的一切,等來的隻是一場空,所以她必須為自己的今後,做出行動來。
她不再將報複的欲望,全部都積攢在宋安樂一人身上,因為就像宋小靜所言,她眼下最大的敵人,不是宋安樂一個不受待見的皇妃,而是那些懷有皇子的人。
許是天意弄人,白畫情一路上都埋頭苦想,所以沒有注意到吳妃和張氏,以及楊氏一同正在遊園,本是不打算交際的彼此,卻在高元尚的身影出現後,吳妃立馬改變了注意。
白畫情是高元尚最愛護的一名妃嬪,如果不是宋安樂,白畫情必定是皇妃不二人選,這也是人人皆知的事,所以吳妃難免對白畫情也有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