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景然也一副冷傲般的說道:“臨王無憑無據,又何以證明彩虹坊與亂黨組織有關,況且以臨王這些兵馬,恐怕不見得能攔住我彩虹坊的人。”
高元康本就是冷沉的臉色,更加暗沉了幾分,他雖然知道彩虹坊的實力,但是宋景然這樣當眾不懼他的軍隊,未免也太囂張了點,況且彩虹坊勢力再強,也不可能和堂堂一個北朝相抗。
高元康手握實權,且占據上風,他當然不甘示弱,所以他又冷顏說道:“宋坊主想要證據,本王自然會拿出真憑實據,不過,宋坊主當眾渺視我北朝皇尊,可是誅九族之大罪,難道宋坊主是決心想跟我北朝為敵?”
“草民是北朝的子民,北朝便是爾等的家,爾等誓死效忠我北朝,但也絕不會選擇去做一個傀儡,臨王做事還需三思而後行。”宋景然此時的計策,隻能去和高元康賭他們各自的心理戰術,他相信高元康此來的目的,絕不會是因為所謂的什麼謠言,想必抓他們這夥人,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高元康也懶得去跟宋景然兜圈子,況且宋景然久經商場,他根本就落不到利處,於是他便又爽快的說道:“既然宋坊主這麼說,本王也不在此繞圈子,隻要宋坊主肯助本王一臂之力,本王保證不會為難宋坊主,且在事成後,會分撥彩虹坊相應的利處,不知宋坊主可有興趣合作一把?”
“請恕草民愚鈍,還望臨王明示。”宋景然雖然不滿高元康的行為,但他畢竟是堂堂皇子,手握實權,他也不好過分駁了他的麵子。
“很簡單;”高元康一臉玩味的瞟了眼宋安樂,隨即又說道:“殺了當今北朝皇妃。”
宋安樂震驚的看著高元康,她隻想到高元康不懷好意,但沒想到他竟會對她如此狠下殺手,但對於宋景然而言,殺她分明就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高元康的用意,還是帶著刁難她們意味。
宋安樂又下意識地看了宋景然,她臉上流露著淡淡的愁緒,如果高元康執意要求宋景然對她下手,想必事情便會鬧的不可開交,所以她擔心接下來的情勢發展。
宋景然不能確切的推測高元康的用意,到底幾分真假,但是他明顯是在要挾他,可想他絕非是盲目前來圍堵他們。
“請恕草民不能如臨王之願;”宋景然頷首說道:“草民素來不動邪念,更不出殺機,況且皇妃是北朝未來國母,草民隻會冒死營救,絕不會做出傷害之事,還望臨王贖罪。”
高元康並不為宋景然的推辭而惱怒,他反而是一臉冷笑勾勒著嘴角,又意味深長的說道:“不愧是一家人,皇妃原來果真是彩虹坊的後人,本王實在是驚詫不已。”
宋安樂早就猜到,高元康肯定是聽了宋小靜的話,所以才得知宋家的秘密,否則他不會這麼唐突的襲來,既然事情已經泄露,她也沒必要刻意隱瞞,索性直接挑明,興許能套問出高元康的真正用意。
宋安樂多少對高元康的為人知道一點,所以也無需跟他拖延時間,於是她也不溫不熱的說道:“臨王此來,想必也並非是來恭賀妾身一家團聚的吧?”
“還是皇妃說話本王愛聽。”高元康一臉玩味的笑了笑,他已經將話挑明,沒想到宋安樂竟如此爽快的承認,這點起碼有利於他的目的。
“妾身也有臨王不愛聽的話;”宋安樂也不畏不懼的說道:“比如臨王有意聯合彩虹坊的事,妾身可以確切無疑的告訴臨王,彩虹坊絕不會有負國民所望,希望臨王也能盡自己皇子之責,以保我北朝興旺萬年。”
高元康的意思,無疑是想聯合彩虹坊的勢力,來開拓他的雄偉之計,或者更確切的說,高元康是抓著她們家的秘密,來威脅她們和他聯合。
“不愧是皇妃,不愧是江湖第一組織的後人,果然是巧舌如簧。”高元康一臉陰險的笑道:“不過本王也可以確切的告訴你們,今日之舉,本王乃是受聖上之命,前來捉拿可疑組織人員,皇妃私交江湖組織,且唆使他人遠離我北朝軍事,試問皇妃是何居心?”
高元康就怕宋安樂她們死不承認,眼下她倒是爽快的承認她們的關係,他當然可以理所當然的威脅她們,否則他可以利用私通江湖組織之罪,來誣陷宋安樂,想必宋景然絕不會對宋安樂見死不救。
高元康處處以她們的身份為要點,宋安樂不得不受威脅,但她還是淡然不迫的說道:“臨王也未免太高估妾身了,妾身不過一介女子,何來臨王這般野心,況且彩虹坊也並非非法組織,臨王有何證據證明彩虹坊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