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要。”宋安樂激動的跪在皇後麵前,她又一臉惆悵的說道:“都是臣妾無能,求娘娘再給臣妾一點時間。”
宋安樂戰兢的叩首在地上,皇後也不想把關係變得過分惡劣,於是她又冷言說道:“本宮說過,你最好被指望在本宮眼底下耍心思,否則本宮定要你後悔莫及。”
“臣妾謹記皇後娘娘教誨。”
皇後也稍稍緩解了冰冷的語氣,她又說道:“說吧,找本宮何事?”
宋安樂一臉愁緒的頷首說道:“不瞞娘娘說,臣妾今日前來,正是為白妃的下落前來求助娘娘。”
“怎麼?”皇後略帶驚奇不明的說道:“白妃不該在皇妃宮裏安胎嗎?”
“娘娘有所不知,白妃本該是在長樂宮安心養胎,但就在一月前,白妃前去永康宮看望臨王妃,這一去就不曾回宮,臣妾由於被禁足期,所以是不便隨時出宮,但臣妾前去見過臨王妃一麵,但臨王妃堅決不肯放白妃回宮,臣妾這才不得已前來求助娘娘,還望娘娘指點迷津。”
“竟有此事?”皇後確實有些吃驚,她隻是一味的把事情交給宋安樂去解決,卻忽略了其它人物,至於宋小靜這號人,她也稍有耳聞,隻是並不難確定她拘禁白畫情的目的。
“臨王妃還不止是不放白妃,且還說...”宋安樂有些為難的欲言又止,她故意瞟了眼殿內的宮人,皇後也瞬間理會她的用意,於是皇後對一旁的宮人仰頭示意了一下,宮人隨即都退了下去。
待人都退下,皇後冷言說道:“說吧,臨王妃是何目的?”
宋安樂也嚴謹的說道:“臨王妃想用白妃及小皇子,換我宋家的勢力。”
皇後深邃的鳳眸,微微眯噓出一道犀利的目光,她冷笑了一下,露出一臉陰冷的說道:“一個小小妃嬪,竟有如此之大的野心,看來本宮該去好好會會她。”
“還不僅是這些,臨王妃還告知臣妾,她要利用宋家的勢力,助臨王上位,想必此事也是臨王的意圖。”宋安樂也不能將一切事情都推給宋小靜一人,高元康這個幕後主使,才是她最大的敵人。
皇後也不得不防宋安樂是別有用心,但是對於高元康這個人,她也一直將其列為對敵,所以她們可謂也是誌同道合,於是皇後問道:“你對此事怎麼看?”
“臣妾思慮甚久,還是覺得由娘娘您來處理此事。”宋安樂不能透露自己的想法,當然先把主權推給皇後,況且她並無應對之策,隻求能保護白畫情孩子誕生。
皇後對這件不再料想中的事,還需要策略,於是她淡淡的說道:“此事本宮回去處理,你暫且先回去等本宮的指示。”
“臣妾謹遵皇後娘娘之命。”宋安樂頷首示意了一下,不管皇後利用什麼手段,肯定會把白畫情從永康宮要回來,正好已經接近白畫情臨產,她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宋安樂回到宮裏後,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宋小靜吃定了她不會不顧白畫情和她孩子的生死,但她不見得敢和皇後較勁,所以把這件事推給皇後去解決,也是她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皇後深思了兩天後,還是決定前去會會宋小靜,且不說還不明宋小靜的機智,好歹也該先去試探一下她的態度。
宋小靜一直等不到宋安樂的答複,她心裏是七上八下的不安,抓著一個白畫情在手,也不是最好的辦法,萬一宋安樂狠心對白畫情不聞不問,她豈不是抓了爛攤子在手。
而且每天都要以各種理由去欺瞞白畫情,接近臨產的她,情緒又極為異常,她也沒有那麼多心思去顧霞她一個人。
“王妃,王妃...”一名小宮女的叫喊,驚擾了宋小靜的心事重重的思緒。
“什麼事如此慌慌張張,都不要命了嗎?”宋小靜本就是載著重重的思緒,被宮人驚擾了思維,她當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小宮女兢兢戰戰的說道:“回王妃,是皇後娘娘來了。”
“什麼?”宋小靜震驚的從座位上起身,皇後素來不和永康宮有所交際,這會卻突然駕臨,難免讓人猜疑。
雖然載著不明和疑惑,宋小靜還是趕緊迎了出去,但皇後已經又宮人攙扶至殿門口,她緊忙的上前行禮說道:“臣妾參見皇後娘娘,不知皇後娘娘駕臨,臣妾有失遠迎,還望娘娘贖罪。”
皇後沒有第一時間理會宋小靜,而是自行走至殿內的軟榻上坐下後,她才不溫不冷的說道:“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