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黑的街頭,燦若白日的盞盞星光。
在繁榮城市裏,永遠都是存在著貧窮與富裕這種兩極分化的局麵。同樣,T市也不例外。在這個城市,你可以找到貧民窟,也可以找到隻為富人服務的VIP俱樂部,但是,有一個地方是特別的,那就是開設在城市邊緣,貧與富交界點的WAITING吧!
這是一間酒吧,本名叫“EASY”,專為上流精英服務的高級酒吧。然而,在交替換了新老板後,這裏易名為“WAITING”。沒有人知道這個等待到底指的是何種意義,但對於城市裏想要發泄的人來說,這裏則是最好的天堂,而且不分貧與富。
這,是WAITING吧的魅力,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夜,跟其他夜晚並沒多大的區別。
酒吧的名字在夜色中比星光還要璀燦,昏黑的街頭,走來三個身高不一的女子,嘴裏咋呼著,三字經一個勁兒地蹦了再蹦。
“奶奶的,現在可是秋天,你們兩發什麼神經?”其中,一個相對另兩高挑女子顯得略為嬌小些的女子扭擰地拉著身上難得一見的清純白裙子,抱怨道。
“別拉,注意形象,挺胸,收腹。”另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一巴掌朝先前的女子的屁股重拍下去,惹來一陣痛哀。
“大姐,很痛,你輕點好不好?”
“你們可不可以低調點,我們今晚可是有大事要幹的。”
最後,還是一身男女不分的裝扮的女子低吼著警告兩人,牙齒咬得嘶嘶生響,一拳握得死緊。
“瞧你,真是丟人。”被喚為大姐的女子鄙視地白了一眼排行最小的小妹。
隨即,笑嘻嘻地攬過同樣高挑出眾的妹妹,低語:“紅黑洵,我問你,你這計劃成還是不成?”
“喂,喂,喂,別說得好象是我想出來的,請記住,你也有份。”
大姐的狐狸性格眾所周知,會上當的人才是最笨的那個,更何況她們還是日夜相對了二十餘年的親生姐妹,而且現今還同謀地算計著自家的妹妹。
“噓,小聲一點。”女子捂住她的嘴,轉頭瞥了一眼還在拉裙子抱怨的妹妹,一臉奸笑:“等一會兒,我們帶著小妹分頭尋找好的人選,隻要她能成功懷上孩子,媽也不會嘮叨著讓我們去釣男人,這樣我跟你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這——是不是卑鄙了些?”
“卑鄙?那好,我跟小妹說清楚,你自己進去吧!”女子作勢要回頭,但馬上又被拉了回頭。
“大姐,你很奸詐,說好不出賣對方的。”
“黑洵啊,其實你可以換個好的方麵想,小妹人生最高的願望就是釣個金龜婿當米蟲,我們現在不過是在為她提早實現這個願望而已,這可是好事。雖然說,我們的目的是偷種,但請記住,我們的可是三高標準,具備身材,樣貌,錢財都高的男人可不是平常人物啊,以後小妹要是找不到好婆家,我們盡可以抱孩子上門要求孩子的爹負責。你看,這樣一舉三得的事,不幹才是傻子。”
紅家大姐是當地小有名氣的律師,專長是把死的說成活,這不,一番歪理掰得紅家二女心服口服,差點崇拜到俯地叩拜,一下子,之前那一小點對自家妹妹的愧疚之情頓拋到九霄雲外,剩下的全是對將來光明日子的無限向往。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這句話,這一刻在紅家兩姐妹身上得到淋漓盡致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