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藍的眉頭,莫名其妙跳了一下。
手,撫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她低頭,不明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感覺到心慌。
這種感覺,就像什麼被拿走似的。
她一亂,錯手打翻了桌上的酒杯,灑濕了她整條裙子。
餐桌的正對麵,嬌美女子那雪淡淡地瞥她一眼,略帶諷刺地道:“該不會是得了羊癜風,連杯子也拿不穩。”
“你才羊癜風。”被罵得有些委屈的紅白藍,禁不住反擊。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幹了些什麼虧心事。”女子譏諷得越來越白熱化。
紅白藍剛想再次回罵,餐桌的頂端,一道涼涼的嗓音飄過來:“那雪,給我住口!”阻止了女子囂張的氣焰。
那雪的嬌嫩臉皮馬上一陣紅一陣白,瞪了紅白藍一眼後,生氣地甩下刀叉。
“我不吃了!”
接著,推椅,腳步聲踏得分外生響。
“你不吃,我繼續吃。”紅白藍對遠去的背影咧開一個得意的笑容,繼續埋首於桌上的食物。
然而,她心底的恐慌卻越來越大,最後,就連口中的食物也如嚼蠟般的無味。
另一邊,風若曦見到她這個模樣,沒說話,隻是斂目,神情也不如平時來得輕鬆。
用過餐後,紅白藍壓抑不住心慌,開始逛大屋想要找到自那晚後就沒見過的風淮恩。那晚,多虧了他,她才在回房前沒被風若曦發現是她幹的好事引來警鈴。剛才,她的心口覺得悶悶地,竟然第一個人就是想到了他。
或許,也隻有他才願意跟她坦誠一切吧!
至少,她還是願意相信他的。
但是,她找遍了整見大屋,仍然沒見到風淮恩,回到房後,卻被坐在房中好整以暇等著她的風若曦嚇了一跳,頓時沒好氣地道:“想見的人見不著,不想見的人卻不請自來。”擺明就是不滿他的行為。
這死丫,這兩天都沒找過她麻煩,今天吃錯什麼藥了。
聞言,他沒生氣,微微一笑,問:“你是在找我哥吧?”
“你怎麼知道的?”紅白藍一出口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笨蛋的自己,這不透露出她跟他哥見過麵了麼?唉啊,真是笨到家了。
“告訴你也無妨,我哥出任務去了。”他挑眉道。
“你說得還真輕鬆。”她低哼。旋而,走到他麵前,昂頭不屈服地睨著那雙魔魅藍眸。“風若曦,我問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嗯哼?”他漾笑。
“哼什麼哼?我問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要回家,我不要在這裏陪你瘋。”她朝他大吼。
“那樣,我會很寂寞。”
不知是不是幻覺,風若曦說這句話時,紅白藍竟然覺得他的口氣真如他話中那樣帶著寂寞的味道。她心底的軟神經一顫,但嘴上卻依然不饒人:“你的身邊不是還有那個那雪麼?我想她很樂意為你解決任何問題的,包括你的寂寞。”
不說還沒什麼,一說出來,驀然就連她自己也感覺酸溜溜的,難道她真的如風淮恩說的那樣:喜歡上這丫了?不是吧?她的嘴角猛地抽搐起來,看了看眼前的惡魔,又是一副想哭的樣子沮喪低下頭。
她可不可以不要喜歡這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