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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尚香的同時,嚴浩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六神無主,木雕泥塑般一動不動,心中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同時,對於岸邊王清、阿雅等人的問候也是置之不理,於此“大難臨頭”之際,自然無暇“分心”,隻是默默祈禱,希望兩女不至因此大打出手。
而虞姬則一臉笑意,邊不住打量邊喃喃讚道:“久聞江東盛出美女,果然名不虛傳,且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真是難得、難得……”
與此同時,尚香已至岸邊,見著嚴浩免不了一陣歡喜,卻見其身旁立有一女,亭亭款款,溫婉端莊,卻生的豔麗無方,渾身上下皆稱美字,齊腰銀絲隨風微動,更是平添了一份成熟,讓人過目不忘,當下一震,心道:“難不成她便是浩哥的發妻?真美……”
又見其腰間別著把青芒長劍,精雕細刻,巧奪天工,與嚴浩之紫芒鳳劍如出一轍,便知猜想的沒錯,當即翻身下馬,緊走幾步邁過踏板後來到畫舫之上,朝著虞姬翩翩萬福先施一禮,口稱“姐姐”,虞姬不禁一楞,連忙還禮,同時微微側頭,看向嚴浩,見其背對岸邊,昂首眺望遠方,口中念念有詞,“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偶米頭發,偶買噶大,無良滴那個天尊……”不免疑上加疑,又見尚香眉宇間充滿柔情蜜意,一副懷春少女的摸樣,便知這兩人之間定有牽扯,當下沉顏不語,隻覺心中忽而騰起一股酸楚,即而掩麵奔入艙內,尚香見此情形,心知不妙,連忙起步,剛欲追入艙中解釋一番,卻被嚴浩一把拉住,“小香啊,你先等等,這些事情還是由我自己來解決的好……”同時心中暗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總還是需要解決的,逃避也沒用,希望古代的女人真的和電視裏演的那樣,對自己男人******這種事情不會太在意。”
下定決心後,便不再覺得慌亂,但一想起虞姬素來醋意甚濃,一苦二鬧之舉屢見不鮮,尤其是當想起“切香蕉”一事,便免不了再生猶豫,故此,雖已轉身麵向艙內,但卻遲遲不予行動,腦中隨即急速運轉,思量著該如何開口道明。
便在此時,那豪華馬駕也已來至岸邊,車身停穩後,忽聞一聲高喝:“國太鸞駕在此,閑人退避!”話音落時,一幹女兵手執幃帳,紛紛擁向車前,紅氈鋪地,即而有名太監摸樣打扮的人緊步來至車前,抬手輕輕掀起青絲帳簾,即而款款走出一名美貌女子,衣著並不十分光鮮,隻是比尋常大戶人家多了幾份貴氣,看長相與尚香一般無二,相象之極,亦可稱“嬌俏”二字,且看上去年紀輕輕,就是略微有些發福,若將二人置於一處,再乍眼望去,倒真好似孿生姐妹一般。
尚香隨即低語介紹道:“她就是我娘,國太夫人。”
“哦……”嚴浩不禁又細細打量了一番,喃喃道:“你娘怎麼也應該有個三十多四十了吧,怎麼看上去就和你姐姐一樣嘛,真會保養。”口中嘖嘖有聲,尚香急忙補充道:“自從我爹過世之後,大娘不久也隨之而去了,現在的吳主雖是二哥,但二哥都聽我娘的,所以……浩哥萬萬不可有所偏差,否則……”言及於此,小臉一紅,顯然是因深知嚴浩得瑟成性,故而憂其出言不慎,以至惹惱了國太,界時不但影響婚事,甚至殃及性命。
嚴浩微一點頭,對於吳國太的為人,他早於演義之中便已知曉,可謂“正氣凜然、行正坐端”,若非她的及時出現,劉備根本不用等到火燒連營便已死於美人計之下了,但嚴浩看書看熱鬧,分析地並不會太過透徹,在他印象之中,吳國太隻是一位慈祥的母親,對女兒的幸福極為關心,甚至還有些許溺愛。
當下抬頭挺胸,沉顏以對,不苟言笑,一股霸氣隨之流轉,恍如項羽重生,即而大步來到岸上,必恭必敬先施一禮,郎聲說道:“阿姨您好……”
頓時驚出尚香一身冷汗,急忙竄出幾步,拉扯了下嚴浩的衣角,“喊國太夫人。”嚴浩不免一顫,立刻改口道:“國、國太夫人,您好!”話音落時,額前冷汗已現,暗暗告戒自己,千萬要謹言慎行,哪怕是裝啞巴也好,先混過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