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麼多年沒聯係了,而且她工作上最近很繁忙走不開,所以就沒有去。
“事情都處理好了?”尤傾把盒飯打開,遞了一份給夏歌。
夏歌點點頭,坐下跟她一起吃飯。
夏歌這人情緒一直都是寫在臉上的,無論喜怒哀樂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她此刻心情鬱悶,自然也逃不過尤傾的法眼。
本來尤傾還挺奇怪的,怎麼會這麼晚了還過來找她,現在看來估計是過來找自己吐苦水的。不過夏歌都已經吐了這麼多年了,她也早就習以為常了。
作為閨蜜,為她排憂解難也算是職責所在了。
於是,尤傾就直接問了:“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煩。”夏歌往嘴裏扒了一口飯。
尤傾說:“說來聽聽,因為工作還是因為感情?總不能又是因為你媽吧?”
要還是她媽和她姐的事情,她可能就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不是。”夏歌搖了搖頭,沉默了片刻說:“剛才在我媽家吃飯,嚴亦深去找我了。”
一聽到嚴亦深的名字,尤傾放心了。看來,是感情上的問題,這方麵她還能站在自己的角度給出一些建議。
“然後呢?”尤傾問。
夏歌說:“今天處理陸蕭然的事,徐晗也在場幫忙了,後來又答應了幫我姐姐找工作,所以我媽為了感謝他,就留他一起吃了晚飯。沒想到嚴亦深會突然過去,撞了個正著。”
尤傾點點頭表示理解。
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用在情敵身上也是說的過去的。
“嚴亦深生氣了?”
“是吧……”夏歌說。
尤傾吃了幾口菜,在腦袋裏思考了一下夏歌目前的感情狀況。很複雜,又是豪門又是娛樂圈,還N角戀,不知道比普通人的感情要複雜多少倍。
片刻,尤傾說:“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夏歌問:“什麼?”
“你跟嚴亦深並不合適。”尤傾直言不諱。
而夏歌則是愣住了。
既然都已經說出來了,尤傾也不含糊,一口氣把自己心中所想的說出來了:“現在的嚴亦深早已不是五年前的顏子卿,且先不說你們懸殊的身份地位,光是他身邊的女人你看看就有多少!還有那個李明娜,她不是已經懷孕了嗎?不是準備結婚了嗎?所以你現在跟他,算是怎麼一回事呢?你甚至連女朋友三個字都稱不上。”
“我……”
“我知道以你跟嚴亦深之前深厚的感情,是沒辦法徹底放下他的,否則也不會時至今日還在糾纏不清。但是作為閨蜜,我必須提醒你夏歌,你務必學會放手。不然隻會越陷越深,最後連回頭都沒有路了。”
夏歌沉默了。
尤傾說的這些道理她都懂,可是就像她前麵所說的,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徹底的放下嚴亦深。
她不是沒有試過,可每當決定要放手,老死不相往來的時候,總是會突發一些情況,讓她不知不覺中又轉變了想法。
有時候她真的很氣自己,氣自己不爭氣,氣自己意誌力不堅定。
其實不光是夏歌,尤傾最近的煩惱也不小,自上次那個女人來鬧過之後,裴柏年就開始頻繁的聯係起了她。
剛開始隻是很簡單的問候,比如在幹嘛啊?吃過沒有啊?出於禮貌尤傾都給他回複了。但是最近,他居然開始約她出去看電影吃飯了。
雖然尤傾已經逐步從離婚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可卻並不代表她能夠就這麼原諒裴柏年了,所以每次當他提出這些要求的時候,尤傾都一口回絕了。
一想到這裏,尤傾又蔫蔫的開口說了句:“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怎麼?”夏歌被她這句話拉回了飄遠的思緒。
自從離婚後尤傾就沒有跟她提過自己感情方麵的事情,而夏歌自己總是處於焦頭爛額的狀態,也沒有想起來問。
現在她主動提及了,自己當然得關心一下。
“裴柏年,最近經常聯係我。”尤傾說。
“什麼?”夏歌一下就從自己的憂愁中解脫了出來,她問尤傾:“聯係你做什麼?要錢養孩子?”
小三來一趟還不夠,他居然還親自開口了?這對狗男女可真是把不要臉三個字給詮釋的淋漓盡致了。
尤傾連忙說:“不是,不是問我要錢。”
“那他聯係幹什麼?”夏歌問。
“約我吃飯,看電影。”尤傾一臉無可奈何。
當初談戀愛的時候,裴柏年也沒有這樣對待過她。他們兩家算是世交,所以很小的時候兩家長輩就商量好以後一定要結成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