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謝謝你還願意愛我(1 / 2)

左伊愣愣坐在床沿,赤裸的身子隱隱作痛,每撫過一處,就是一陣疼痛。無神的眼落在潔白窗簾上,白的是那麼刺眼,白的讓人有欲將其撕毀的欲望。

她苦笑著,心裏很清楚她身上的傷會好起來,但誰知道她餘生會伴隨怎樣的心理陰影?被自己愛的男人玩SM,若兩個人相愛這是一種情趣,但隻有一方一廂情願的感情,隻是折磨罷了。

她昨夜沒有得到絲毫快感,所有尊嚴被沈牧踩在腳下,用盡言語和行為上的侮辱。那樣可怕的沈牧即便是在以前她也沒有見過。

想起昨夜對那個女人溫柔百倍的沈牧,百依百順的沈牧…

“沈牧,我恨你。”

對於沈牧,她愛了,也終於是恨上了。

淚無聲滑落,左伊扶著床頭起身,緩慢走向浴室,每走一步下半身都是疼痛無比,沈牧昨晚甚至連前戲也沒有,不顧她呼痛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憐惜,橫衝直撞,幾乎將她折磨至昏迷。

撿起地上他讓她脫下的衣服,走進浴室梳洗。

淋浴頭下她細細清洗著身子,閉上眼就能回憶起昨晚的一幕幕。

他讓她脫下衣服,跪下,像狗一樣爬向他,向他乞求,用盡一切辦法取悅他,但他不為所動,沈牧將她綁在床上,整整一夜,用盡手段折磨她,讓她痛,讓她尖叫,百般羞辱於她,

每一幕都令她感到羞恥,她用力抓弄著自己手臂,留下一道道深深血痕。

“沈牧,我也會讓你痛。”

我也會讓你嚐到被羞辱的滋味,嚐到愛而不得的痛苦,這是你欠我的。

夏歌從睡夢裏蘇醒時,天早已大亮,她感覺身子出現一種黏膩的不適,整個人懶洋洋的,但是很舒服,好像身體裏麵沉悶已久的什麼終於釋放發泄了出去。

她揉了揉眼睛,意識稍微清醒了些,這才感覺到自己好像壓著什麼有體溫的東西。

發際被人輕吻了下,被壓著的那個''東西''柔聲說,“還沒醒麼。”

聽見嚴亦深的聲音夏歌整個人震了下,隨即回憶起昨晚的一切,感覺到自己和嚴亦深在被窩下疊在一起的上半身都還光著。

夏歌頓時臉上酡紅一片,身子慢慢下滑,想學鴕鳥把頭蒙在被子裏。

嚴亦深看出她的目的,握住她的腰肢,讓她的動作不能再繼續。朝被子裏伸入另一隻手,一把將夏歌拉了回來,順便幫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抵在自己胸膛上,嚴亦深不得不感歎,感覺不賴。

趁夏歌沒說話,嚴亦深先發製人,“大清早的你就想''咬''我?我昨天晚上可是已經被你榨幹了,今天先讓我歇歇。”

咬他?“我沒想咬你啊。”夏歌還沒反應過來嚴亦深話裏有話,直到嚴亦深沒繃住,笑得渾身發抖之後夏歌才反應過來這個''咬''字是什麼意思。

咬字分開不就是口…好你個嚴亦深!

夏歌往他胸前狠心一咬,嚴亦深吃痛,將她一把壓在身下,“我們昨晚都沒洗澡對吧。”嚴亦深問。

聽他這麼問,夏歌忽然明白了他接下來想要做些什麼。眼珠滴溜一轉,毫不扭捏的抱住他,格外主動的說,“嗯,要不我們一起洗好了。”

與其光動動嘴皮子,還不如直接以行動表示。

嚴亦深起身打橫抱起她,兩個人都光著身子,彼此的皮膚緊貼,感受著對方身上的體溫。

“那你最好知道,一旦進了浴室,可就不隻是洗個澡這麼簡單了。”

手指尖從他臉頰一路向下,在他的心口打著圈圈,眼神流露出勾人的魅惑,“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不簡單。”

說著,夏歌像隻撒嬌磨人的小貓一樣在嚴亦深胸口磨蹭,探出舌尖舔弄他的耳垂。她撒嬌討寵的法子讓嚴亦深很是受用。

“小磨人精。”

吞沒對方嘴裏未來得及說出口的甜言蜜語,嚴亦深將夏歌的身子抱起,緊壓在浴室牆壁上。

肉搏間不知是誰碰開了淋浴噴頭,還未燒熱的冷水灑在兩個人身上,冰冷的水絲毫熄滅不了兩人間熊熊的欲火……

清晨的一場激烈運動在指針指向9點時逐漸結束,夏歌身子疲軟的倒在嚴亦深懷裏,臉上有著滿足。坐在浴室的地麵上,兩人都喘著粗氣。從昨夜到今晨這樣好幾次的極致體驗讓兩人格外滿足,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身子也是格外契合,似乎嚴亦深懷裏的空缺隻有夏歌能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