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尼,你不要以為裝失憶就可以不負責任!”茶壺圓目努睜,嬌嗔不斷。
原來在這裏我叫雷斯尼阿,怎麼不叫阿瑪尼?不過斯尼二字端莊斯文果然襯得起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地外貌。
“我說茶壺,不對,尤物,不對,小姐,不對,公子。這位公子,敢問這是哪裏?你我又是何人?”
茶壺終於從一個無生命體進化成一個冷血動物,他蛇形般再度盤旋上我的身體。他的皮膚冷涼潤滑,可謂蚊子站上去劈叉,蒼蠅站上去打滑。我直覺渾身發膩,顫栗不止。
他訝異道:“我這都什麼還沒做呢?你就高潮反映了?你果然是被驢踢壞腦袋了。”轉而立馬換上幅鄙視的表情。
我秦壽秦少爺馳騁欲場二十載,毀男無數,破女萬千,豈能忍受這樣地冤屈。
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立刻翻身上馬。施展開一套開天辟地無影手,無聲無息地便把蛇公子身上晶瑩剔透得薄紗撕成粉碎,掌風一飛,點點碎片迎窗而落。隻聽下麵有人喊,下雪了,下雪了!另一個訓斥道,說你眼神不好你還不信,這明明是頭皮削,恩,看來那人有真菌性皮炎。
蛇公子媚笑一聲說道:“以前你可是金槍不倒,現在可別成了銀槍蠟頭。”
我凝視著眼前的尤物,緩緩問了句,我是攻,是受?
尤物答道:“攻是1,受是0,你可攻可受,人稱0。5。”
我冷哼一聲,心想,賤貨,果然在蒙我,老子乃是萬年總攻,豈會萬受無疆!
隻聽這時傳來了篤篤的敲門聲,門外那人問道:“公子,可方便開門?雷府派人來接雷公子了。”
尤物微一轉身一套幹淨整齊地衣裳便妥帖地穿戴在身。我頓時目瞪口呆,靠,哪裏來的衣服?哪來的神速,難道這人真是蛇精變得?
尤物看出了我的疑問,笑說:“這是我煉的霓裳神功,穿衣脫衣易如反掌,人稱拔毛魔男脫衣裳,還有我叫衛聖淨,你記住了,我遲早會得到你的!”
我問:“你小名可叫護舒寶?”
“討厭,人家名名告訴過你,人家小名叫嬌爽的!衛嬌爽!”
衛聖淨擺動著他的小蠻腰,一步一扭地打開了房門。隻見門外立著一
小廝,低首垂目,一幅恭謙懦弱地模樣。衛聖淨冷冷對小廝道:“雷家派了誰來?
那小廝這才慢慢抬起頭答,“副總護院,開菊手,雷射!”
我不由被眼前的麵孔震驚,那眉眼,那口鼻分明就是我最愛地哥哥!我心下狂喜,老天爺你竟然如此厚待我,難道我是你的私生子?
我頓時覺得我的愛情大片拍了一部續集,投資豐厚,情節動人,還是部懸疑片!
我問,這位小兄弟高姓大名?
衛聖淨別了我一眼,又瞪了一眼。
小廝顫顫巍巍地回答:“小人名叫花殘樓。”
“果然銷魂,名字就取得如此動人心魄,別開生麵,這位小人,你我一見如故,不如結拜為兄弟可好?”
“我的人你也敢亂打主意!”白蛇牌衛聖淨陰冷地插道。
難道我已來遲一步?老天爺難道你是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