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看周圍的監控錄像了嗎?”
“調了,沒有線索。”
“報案人問了嗎?”
“報案人是死者雇來的保鏢,院子裏有5個保鏢,屋頂有2個保鏢,我們挨個詢問了,他們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直到3點進屋換崗才發現屋裏的人都死了。對了,我們還在死者身上發現一本賬本,上麵記載的都是販毒和賣淫的賬目。”
刑警隊長皺著眉,想:“怎麼會這樣,現場一點線索也沒留下,還有賬本是那來的,還有他們是怎麼進來殺人的。院子裏那麼多人,樓頂也有人,到底是什麼人能避開這麼多雙眼睛潛進來殺這麼多人,而且還能從容的清理現場。”
想著,刑警隊長跟身邊的人說:“先從趙傑身邊的人調查,看看他都跟誰有仇,一點一點排查。”
“是。”
“你們知道趙傑跟誰有仇嗎?”警察又找到那幾個保鏢問。
保鏢說了一堆名字,當然林嘉祁的名字也在其中。
早上12點,電視裏開始播報新聞,頭條新聞就是市郊一個小巷子裏的別墅裏死了7個人,其中一個是黑社會小頭目,在死者身上還放著一個賬目本,上麵記載著所有犯罪證據。
“什麼賬目本?我怎麼不知道?”夏文軒聽了新聞,奇怪的看著林嘉祁和葉天涵問。
“你出去後,我在房間裏的保險箱裏找到的。”葉天涵吃著飯說。
“哦。”
“哎,你們快看,看那個警察,好眼熟。”夏文軒突然指著電視說。
林嘉祁跟葉天涵仔細看著電視,過了一會,林嘉祁說:“殺手集團那個案子就是他負責的,報紙上報道過。”
“哦。”夏文軒應了一聲沒在說話。
下午2點,夏文軒家。
“叮咚,叮咚,叮咚。”一個下人打開門。
“你好,請問林嘉祁先生在這住嗎?”
“是,你們是?”
“我們是警察。”其中一個人拿出證件給那個開門的下人看,然後接著說:“我們找林嘉祁先生了解點情況。”
“哦,請進。”下人把2個警察請進客廳。然後上樓把林嘉祁叫下房間。
林嘉祁跟兩個警察握了握手,說:“你們好。”
“你好,我叫曹雲,請問你是林嘉祁先生嗎?”警察問。
“是,我就是林嘉祁,不知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曹雲說:“我們是為趙傑的案子來的。”
林嘉祁皺了皺眉頭,奇怪的問:“既然是為他的案子,那你就應該直接找他呀,怎麼反倒來找我?”
“趙傑昨天夜裏在家中被殺,而據我們調查,你跟趙傑……”
沒等曹雲把話說完,林嘉祁就接過話,說:“我跟他有仇,怎麼了?難道你以為人是我殺的?”
曹雲看了看另一位警察,說:“我們隻是來調查一下,請你配合。”
“好,想知道什麼你問吧。”
“請問你昨天晚上9點到11點在幹什麼?”
“在家打牌。”
“誰能證明?”
“他們都能。”說著老大用手在房間指了一圈,接著說:“我昨天晚上跟老三從8點就開始在客廳打牌,一直到12點。”
曹雲問:“老三是誰?”
“哦,老三叫夏文軒,這個房子就是他的。我隻是到這借住。”
兩個警察問完曹雲,又跟其他人了解情況。
“我不知道,我昨天身體不好,提前睡了,但是後來11點多的時候他們兩個吵起來了,好像是因為打牌的事吵起來的,我是在房間裏聽到的。”這是其中以為下人的回答。
曹雲轉回頭又來問林嘉祁:“你們那天夜裏吵架了?”
“是呀,本來是我贏,可是他耍賴。”林嘉祁指著坐在旁邊沙發被另一個警察訊問的夏文軒說。
夏文軒聽到林嘉祁的話,馬上反駁到:“哪有,明明是我出錯牌了,我要換回來,你不讓,小心眼。”
林嘉祁瞪了夏文軒一眼,說:“你還說,牌都落地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明明就是你在耍賴,就是怕輸。”
夏文軒生氣的說:“你才怕輸那。”
“對了,我們打牌賭一個星期家務,不算賭博吧?”兩個人突然想起警察在場,同時看著警察問。
兩個警察瞬間無語,沒辦法又把對象轉移到下人身上:“他們為什麼吵架?”
“是因為打牌,我們家少爺出錯牌了,然後要換,林少爺不讓,然後兩個人就吵起來了。說來也是我們家少爺愛麵子,他們打賭說誰輸了誰做一個星期家務,可是我們家少爺連自己的被子都沒疊過,怎麼可能做家務,所以,就耍賴,結果林少爺不讓,兩個人就吵起來了。”下人笑著說。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打開,葉天涵和葉天曉從外麵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