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慶陵王,青龍王,那西門宇去了經人院,兩天了都沒有回去,似乎已經被名天經抓捕起來了。”
在某個地方,一個手下向芷郡主的父母稟告。
慶陵王哼道:“想必那名天經也已經推算出來了,看來他還是有點道行,還能夠知道西門宇的歹意。”
“好啦,別說別人了,按理說,西門宇這個實力級別的,我們可以輕而易舉的推算出他的未來因果,可是,從我們第一天見到西門宇的那一刻起,我們也隻知道西門宇進入名王家族必然有歹意,連我們都推算不出任何來。”青龍王說。
“嗯,正因為如此,我才讓西門宇一直呆在名王家族裏。”
青龍王歎息道:“這個西門宇不簡單啊,才生靈領域,就讓我們修仙者都無法看透他的來意。”
“不管他的來意是什麼,必然就是想要我們家族內部,某一個強者的寶物。”
青龍王點了點頭,說:“那名天經想必就是懷疑西門宇是衝著他的藥鼎女人去的,所以才把西門宇給囚禁起來了。不知道名天經會不會把西門宇給殺了。”
慶陵王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如果西門宇打的是別人的寶物主意,他恨不得西門宇成功,他這個人很小心眼。”
同樣,此刻在名王家族的其他各處,好幾個修仙者強者都收到了情報,就是西門宇被名天經囚困。每一個人都一樣,早已算出西門宇絕不是好人,來名王家族有一個很大的目的,可沒有一個人的道行能夠算出西門宇的真正目的。
西門宇坐在牢房裏,無法自救,已經兩天了。
而此刻西門宇身邊,放著一個香爐,香爐裏點著一根檀香一樣的東西,發出香味,向外麵飄散出去。
“啊!好痛。”
在山洞的一個房間裏,名天經的藥鼎女人捂著肚子叫。
之前幾天她就感覺手腳發軟,可不知道為什麼,自昨天開始,不但手腳發軟,連肚子都開始痛了。
一個婢女慌忙去稟告名天經。
“主人,不好了,小綠肚子痛。”
名天經眉頭一皺。
“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給她治好了嗎?為什麼又會肚子疼?”
“奴婢也不知道!”
名天經怒道:“真是多事,我的陰陽大計馬上就要成熟了,可這個時候給我出那麼多事,我去看看。”
名天經來到房間,果然發現他的藥鼎女人痛的捂著肚子,名天經摸了摸女人的額頭,渾身發燙。
“哼,真是多事的女人,媽比的,等我采集了你的陰陽,直接殺了你。”名天經哼道。
說著,名天經伸出手,在女人的後背上一拍手,一道什麼什麼氣打入女人的體內,女人幾分鍾就好了。
名天經哼了一聲走了,而那個藥鼎女人,痛苦的最嗚咽起來,因為她在擔心自己被采集了陰陽後的命運。現在她還有作用,名天經會把她當寶物看待,一旦陰陽被采集了後,她就什麼都不是了,之前已經有太多這樣的姐妹為例子了。
西門宇被關在牢房裏,沒有任何人去理他,牢房門口守著四個強者,四周和地上都是堅硬的石壁,讓西門宇沒有任何機會逃走,或者說,一有動靜馬上就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