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婉兒。
她似乎很喜歡粉色的衣衫,今晚的她又著粉裙,畫著精致的妝容,淺淺的笑容十分優雅,溫柔的聲音很是好聽,整個人看起來,給人的感覺便是很舒服,即使看著不動也是一種享受。
她的出現,讓落初年與楚禦霖都怔了半秒。
落初年的目光跳過婉兒,看了一眼外麵很晚的天色,又看了看似乎特意打扮過後的婉兒,眸中有幾分厲光滑過。
大晚上的出現在這裏,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事。
“這個點,這個地方應該不是你該來的。”落初年似笑非笑的看著婉兒,語氣有些幽深,隻要是聰明人,都應該聽得懂落初年話裏的質問。
婉兒聽罷,隻是優雅一笑。
她扶著頭上的金步搖,不經意的邁著兩步便進入房間:“突然想起太後吩咐我的事,我來王府閑的太久,隻怕是王府不養閑人。”
她的眸光幽幽的落在楚禦霖的身上,眼裏的笑意深了幾分,她邁著蓮步,優雅的朝著楚禦霖走去。
落初年當即不悅, 在她這個正妃麵前,竟然敢無視她,還敢那麼光明正大的去楚禦霖那裏,當她不存在麼?
落初年暗暗冷笑一聲,快步走到楚禦霖身側,擋住了婉兒,“王府不缺人手,你早些去歇息罷。”
婉兒的路被擋住,她很是自然的退了一步,優雅的站好,滿目笑容。
“我已經觀察了幾天,王爺的院中似乎沒有貼身丫鬟,而王妃似乎並未與王爺同房。”婉兒很有深意的打量落初年一眼。
要是眾人知道,王爺從未與王妃同房,這該是個什麼樣的笑柄?
唔……婉兒眯了眯眼睛,她怎麼忘了,王爺癱瘓了,怎麼做那種事呢?可是,身體雖然癱瘓了,那個位置應該會有反應的罷?
落初年警惕了幾分,“這等事自然不需要你操心。”
話雖如此,落初年卻很是警惕,婉兒是太後的人,待在王府始終會造成不便與一定的危害,可是,該找個什麼借口將她打發走呢。
婉兒眨眨眼睛:“我可是有命在身,皇命難違,我要是不做些什麼,到時候恐怕不好像太後交代。”
她將太後搬出來作擋箭牌。
那天,太後的命令大家都聽到了,太後的命令誰敢違抗?如果落初年不讓她留下來,那就是得罪了太後,到時候,事態升華,可就嚴重了。
“哦?”落初年懶懶的掀著眼臉,瞥了楚禦霖一眼。
楚禦霖悠閑的坐在輪椅上,目光在落初年與婉兒之間轉著,那淡然的模樣,仿佛就是在看戲。
見到這裏,落初年的心中一睹,楚禦霖跟個沒事人一般,這是她的事不成?
落初年眸光轉了轉,看向楚禦霖,道:“一切由王爺定奪,我不過是個王妃罷了。”
落初年一句話便將包袱推到楚禦霖的身上。
楚禦霖一聽,頓時打起了幾分精神,頗有深意的斜睨了落初年一眼。
落初年直視著楚禦霖,眼中有幾分挑釁,讓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她這麼操心可都是為了誰?既然你要置之身外,那就讓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