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你得不到玉佩,所以陷害於我,逼我就範!”落天域怒指落初年,“你更是盜了生死丹,將一切罪名推到我的身上,想讓我死!”
狠毒啊,實在是狠毒!他以前真是小看落初年了,早知道,就應該一把掐死落初年的!
落初年莞爾一笑,不置可否。
“我此番來,想與左相大人做一筆很劃得來的交易。”
落天域怒瞪落初年,氣憤難平:“我實在想不到,你除了想要玉佩之外,還想幹什麼!”
“自然是救你。”
“什麼!”落天域身子一震,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落初年撩了撩寬大的不合身的衣袍,掃視了一眼四周,牢房裏十分安靜,這裏的談話沒有引起絲毫的注意。
很好!
她上前兩步,笑看落天域,眸光微深著笑道:“我救你出去,一切如往常一般,你將玉佩還給我,如何?”
這實在是筆很劃得來的買賣。
畢竟玉佩本就是她的,再加上救落天域,落天域還是占便宜的那個,若是聰明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落天域的臉色頓時沉下,似乎在思索落初年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既然我說得出,便做得到。”落初年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忽然間湊近幾分,用一種深沉到陰鷙的語氣提醒道,“你可別忘了,這不僅僅是發配至郴州如此簡單!”
落天域眼中頓時滑過震驚,她,是在警告他!他,被威脅了!
原來,她的手裏,不僅有極樂草,還有生死丹,這一切的一切,竟然全推到他的身上!
可是,就算知道了那又如何?無憑無據,他說出去,何人會相信?
若是這兩項罪名一同承下,太後一個憤怒……
落天域身子一抖,已經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落初年漫不經心的觀察著落天域變化不停的臉色,自然猜測出幾分他的心理活動。
她笑意深深的退後了幾步,笑問:“左相大人考慮的如何?”
落天域抿緊嘴,神色複雜的望向落初年。
生命與玉佩麵前,他自然會選擇前者,可是……
“我上次不是說了嗎?玉佩被一個黑衣人搶走,至今還未找回。”
“左相大人還是如此冥頑不靈嗎?”落初年神色猛然變冷。
“這是事實,我又何必說謊?”落天域攤開掌心,神色認真,“我不可能為了玉佩而不要自己的性命,玉佩沒了可以再搶回來,可若是性命沒了,這一輩子的努力,都白費了!”
“嗬——”落初年冷冷的扯開嘴角,“好一個都白費了!”
落天域冷聲:“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試問,一個如此愛命的你知曉沒有玉佩就會死,卻還是如此的淡定,正常嗎?”
落初年的話音剛剛落下,忽然,一道薄涼的聲音夾雜著冷意,就此揚起:
“什麼玉佩?說出來讓本殿下也聽聽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