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可能!”雲峰當即大喝。
落初年冷冷的看著雲峰:“單盟主的心髒沒有受到暗器損傷,並不是因暗器而死亡,他是因為心髒被罌粟麻痹而窒息致死,我已經找了幾個大夫驗證,他們皆可以作證。”
語落,梁傑帶著兩名穿著樸素的中年男人上了台,他們都是從附近找來的大夫,皆在單源天下葬之前,暗中驗過毒,他們都確認為罌粟。
兩人上了台,按照檢查結果,說出了與落初年幾乎一致的話。
雲峰當即氣的怒指落初年:“落初年!你不要欺人太甚,竟然將單盟主的死推到我的身上!”
他真真是沒想到,落初年竟然敢如此過分,他在落初年的手上已經跌了一次,沒想到她還要得寸進尺!
“倘若你不承認,我還有證據。”落初年抬起手來,拍了兩下示意。
清歌飛身而上,將早已經準備好的一件藍色長袍拿了出來,長袍頓時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單盟主死前與凶手進行了激烈的打鬥,並且揪住了凶手的衣角,在單盟主的指甲縫中留下了一塊被揪下來的布料,而那塊布料正好與這件衣服完全吻合。”落初年從懷中掏出那片小小的布料,揚手示意,“而這件衣服,正是雲家主的!”
“胡說八道!”雲峰氣憤的瞪大了眼睛。
落初年將那小塊布料放在長袍的一角,那布料與長袍完全吻合在一起,沒有絲毫的縫隙。
眾人見狀,不禁唏噓。
“原來雲家主就是殺害單盟主的凶手!”
“天啊!”
“雲家主為了得到盟主之位,先是殺了單盟主,又是在今天的大會下使用暗器,可是他怎麼都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被楚王妃識破了!”
眾人就像是炸開了鍋,說起此事便停不下來。
“荒謬!”雲峰氣憤的衝了過去,一把揪住那件藍色的長袍,憤怒的丟在地上,厲喝道,“這根本就不是我的衣服!落初年,你絕對是在故意陷害我!你想得到武林盟主的位置,那麼現在你已經得逞了,可是你為何要如此陷害我?我與你有仇嗎?”
他現在已經混亂的隻剩下憤怒了,原本準備的軟骨散變成了罌粟不說,竟然又將單盟主的事牽扯出來,今天的事他承認,可是他殺害了單盟主?真是冤枉!
“種種證據都指向你,再加上你今日的行為,更加坐正你的嫌疑,你百口莫辯。”楚禦霖冷聲說道。
“不錯,你可有何好解釋的?”落初年質問道。
清歌慵懶的打了個嗬欠,懶散的斜睨著雲峰,輕哼道:“作為一城之主,如此不知好歹。”
眾人也紛紛指責起來:
“給雲城丟臉,我寧願不認這個城主!”
“雲家主有這樣的心機手段,若是坐上了盟主之位,絕對是一大禍害。”
“說的不錯……”
雲峰臉色鐵青的瞪著眾人,眼中的怒氣如同暴風雨來臨一般極速的洶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