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袍男子怔怔的站在原地,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反應。
“主子?”黑衣人喚了一聲,不明所以。
落初年沒有耐心的上前幾步,黑衣人們下意識的往後退。
落初年見此,小手一揚,便將清歌抓了過來,在黑衣人愣愣的注視之下,落初年扶著清歌,便朝著門後的方向走去。
這扇門被那兩塊玉佩打開了,她倒是要好好看看,這門後到底放著什麼東西。
“你怎麼知道是我?”
一道微顫的聲音忽然劃破了空氣,傳進落初年的耳中。
落初年腳步當即一頓,清歌乖乖的靠在落初年的肩膀上,靜靜的看著這轉折性的畫麵。
怎麼知道的?很簡單。
她轉過身來:“那塊令牌,很好的證明了。”
這塊玉佩,是楚禦霖當著她的話,親手給他的,她怎麼會不知道?
藍袍男子不甘的再次問道:“你是怎麼得到的令牌?”
他一直放在身上的東西,什麼時候丟的他竟然不知道!
落初年偏偏腦袋,想了一秒鍾,道:
“從你慫恿風如煙殺死梁露與楊安的時候。”
藍袍男子瞳孔猛縮,震驚的接連倒退了兩步,她知道,她竟然知道!
“你怎麼全都知道!”
他微顫的語氣中,帶著三分震驚,三分慌張,四分失措。
落初年抿著唇角,是啊,她都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呀,就不會失望呀,可是,若是不知道,又怎麼能夠保護彌家呢?
“你救了離兒,卻做出那麼多的壞事,我既往不咎,一筆勾銷。”她道。
其實,話說回來,若是沒有他的推波助瀾,她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將彌家發展起來。
危險與發展是同在的,隻有在危險中探索,才能夠發展起來。
藍袍男子怔怔的站在原地,愣神。
他的腦海中不禁回想起某些畫麵,與她相處,與落離相處,那些美好的畫麵……
落初年將話說到了這裏,相信不用再說,他自己心裏都清楚,她失望的轉過身,扶著清歌向內走去。
她不知道他為何要對付她,但是她失望過後,便淡然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或許,她恰好成為了他目的中的一個呢?
人都是自私的,誰不是為了自己呢?她不會認為自己有那個讓他放棄他的目的的魅力。
清歌壓低了聲音,疑惑問道:“他是誰?”
看這樣子,似乎認識。
這情況跳轉的有些快,不過,似乎不用死在這裏了。
落初年想了兩秒鍾,琢磨出一個適合的詞語:“舊友。”
語罷,她扶著他進入門後的空間。
外麵,原地。
“主子?”
黑衣人們疑惑的看著藍袍男子,為什麼主子突然變得那麼奇怪呢?
藍袍男子怔怔的看著地麵,他扣著臉上的銀白色麵具,緩緩的解了下來。
麵具下的那張臉龐露了出來,俊美無雙,棱角分明,氣質獨特。
這……不就是雲之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