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四歲的落離是無法理解這句詩的真正含義的,隻有大人才懂……
張淩天的臉色一沉再沉,他陰森森的咬著牙齒:“落離,你先接待接待這位大人,我與你張麟哥還有話要說!”
語罷, 揚手便揪住張麟的耳朵,在他的慘叫聲中,強行將人給帶走了。
另一座院子裏,張淩天這才鬆開張麟,張麟疼的兩眼淚汪汪:
“爹,下次您要揪我耳朵前,能不能先打聲招呼?您這樣……這樣突然,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我這小心髒呀……”
都說女人的心情像天氣一般陰晴不定。
然而在張麟的眼裏,他爹才是真正的陰晴不定,剛才還欣慰的想誇他呢,卻是一言不合的又揪他耳朵!
他好委屈!但是他不說!
“你這小兔崽子,你就不能再和落離待在一起。”張淩天扳著一張黑沉的臉,嚴肅至極:
“你這樣下去,遲早會將落離給帶壞的!”
“爹,我怎麼就將落……哎哎哎!爹,我錯了!我剛才不應該胡亂說話!”
張麟猛然想起自己方才說了不該說的話。
“哼!”張淩天背過身去,冷聲道,“待初年哪天回來,我便讓她將落離帶走。”
“啊!”張麟小臉一垮,趕緊抱住張淩天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道:
“爹!親爹!不要讓落離走呀,我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我乖乖習武,乖乖聽話,不頑皮,不打鬧,您可千萬別送走落離呀!”
吸了口氣,眼淚汪汪:
“爹,落離就是我情同手足的小夥伴,他要是走了,您願意看著我斷手斷腳嗎?”
“……”
這邊落離抱著張淩天可憐兮兮的哀求著,門外卻走進來一個下人,下人道:
“張大人,楚王妃來了。”
……
盟主府。
經過幾天的趕路,落初年等人終於到達。
一月有餘未到,曾經那座被燒毀了一大半的盟主府換上了一番嶄新的模樣,麵孔還是熟悉的麵孔。
大廳之中,下人飛快的端茶上來,又靜悄悄的退下,梁傑抬手示意眾人喝茶,有些歉意道:
“沒想到王爺與王妃會突然到來,也不事先打聲招呼,我也好準備準備……”
“我也是想念離兒了,忙完了手頭的事便第一時間趕了過來。”落初年笑了笑,不禁四處掃視了一眼,未見到落離的身影。
而梁傑看到了在一旁東張西望的彌知與清寧,不禁疑惑:
“這兩位是?”
被點到名的兩母女趕緊起了身,在落初年還未開口的時候,便首先說道:
“我是小年的二叔母,這是我的女兒。”
語罷,她給彌知使了個眼色,彌知見了,趕緊福下了身子,優雅的淺笑道:
“知兒見過盟主大人。”
“快快請起。”梁傑受不住的虛扶一把,內心卻跳出來三個問號,王妃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二叔母?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激動至極的呼喚聲就在門外響起:
“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