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第一抹陽光懶懶散散的從窗口灑入,暖意渲染了整個房間,暖洋洋的溫度很是舒適,無由生出幾許慵懶之意。
大床之上。
她早已醒來,一直凝望著楚禦霖的側臉。
半晌,覺得有些不夠看,她直起身子,去瞄他的正臉。
用眼光勾勒著他冷硬的輪廓,一筆一劃,精致如許,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的比例極其苛刻,完美的恰當好處,簡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藝術品!
她望著他,不禁心生妒意,擁有一副好皮囊便罷,還擁有睿智的頭腦、雷厲風行的手段、至高的地位……隨便哪一樣都是別人打拚一生都得不到的東西,他倒好,什麼都有。
她盯著盯著,突然伸出手來,戳著他的臉頰,發現這彈性真是極佳。
摸摸下巴,真冷硬,就像是在象征著主人的寡淡薄情。
小手不禁再次往下,摸摸胸膛,唔,胸膛硬戳戳的,手感真是極佳,不用看都知道定然有八塊腹肌。
再往下摸摸,唔,腰也很精壯,連一絲多餘的贅肉都沒有。
再往下……
一隻手掌橫掃而來,準確無語的捏住她作亂的小手,摁在胸口,倏地睜開的雙眸裏染上了幾許欲色:
“落兒,你再忍忍,待過了這幾天,為夫定然滿足你。”他聲音沙啞,且帶曖昧。
落初年一怔,她隻不過上癮般的多模了幾下,可絕對沒有其他想法。
不過轉念一想,這麼完美的男人竟然成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她的內心便止不住一陣驕傲,想當初,可絕對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與楚禦霖走到如今地步。
落初年忽然來了興趣,她側身撐著下巴,回憶道:“你知道嗎?當初我收到聖旨,要嫁給你的時候,我決定借助楚王府脫離落天域的控製,再隨機找個機會,把你毒死,再拍拍屁股走人。”
楚禦霖一怔。
沒想到他家落兒竟然是個這麼凶殘的人,不過幸好她沒有毒死他,才有了現在的他和她。
說起往事,他不禁也道:“當初娶你不過是娶個花瓶,我本想著成親那晚便殺了你,卻沒想到你的行為舉止出乎我的意料,便感興趣的留你一命。”
否則的話,就算是落初年有再高的武功,隻要阻擋了他的道路,他定然會一一除之。
落初年深知這一點,所以說,這一切還是看緣分,不是嗎?
她眼眸帶笑:“既然如此,還真是多謝你當年不殺之恩。”
話雖如此,落初年不禁腹誹:
想當初她封住了他的穴道,他要是殺了她,幾十年的內功可就廢了,明明就是有把柄在她手裏,還不承認……
楚禦霖也揚唇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也要感謝你當年的不毒之恩。”
說完,他不禁暗哼,什麼毒不毒的,當初明明就是愛的他無法自拔,不舍得對他下毒!
兩人各懷揣自己的小心思,暗暗的腹誹著,表麵上卻都是笑意吟吟,然而彼此的心思,彼此之間恐怕是再清楚不過。
回憶起這些往事,落初年簡直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說便止不住了。
楚禦霖聽的很耐心,他時不時的點頭附和,時不時的應聲,或是添上兩句。